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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水,儘量將藥物殘留排出體外。晚上有極小的機率會出現發熱情況,如果您留在這裡,在相應情況出現後請及時按鈴,我們會第一時間趕來。”
我點點頭,說了好幾句謝謝,跟在醫生後面將他們送出房間,回到病床邊坐下。柏川的臉色比之前好很多,只是依舊看起來有些乏力地靠在床頭。
我將椅子拖得離病床邊更近,猶豫再三,伸出手鉤住他的食指,低聲說道:
“對不起”
“是因為我他才會做出這樣發瘋的舉動,我真的有很明確地拒絕他,他花在直播間的錢我全部還了,工作也錯開了,有和他拉開距離”我低下頭,“可是如今”
“在你已經明確告知不喜歡他,和他兩清的情況下,柳成英會做出這樣的事是因為他內心扭曲,他或許本就是這樣不折手段的人,”柏川語氣平淡,“他偽裝得太好。”
“噢,噢,那,我”我是真的沒想到他會這麼說,怔愣幾秒,“那還是對不起。”
“這一次是因為什麼?”
我將冰袋往身後藏了藏:
“沒聽你的話,又動手了”
“嗯,沒事,打得好。”
今天柏川總是說一些我想不到的話,我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幾秒後突然想到什麼,啊了一聲,將鉤住他食指的動作改為握著他的手:
“你可以把我關起來。”
他看著我,沒有將手抽出去,也沒有問我‘然後呢’,只是靜靜地等待我的下一句。
“你把我關起來,我不見任何人,不和任何人打交道,這樣也不會給你帶來麻煩。我只要有你,每天見到你就好了,”我握著他的手,將側臉貼近他的掌心蹭了蹭,“你對我做什麼都可以,我所有的一切都只對你言聽計從。”
就像我想的他的一切都應該是屬於我的那樣,我的一切也屬於他。
他手指蜷了一下,微微用力從我手裡掙脫出來。手背從我耳廓一路向下,輕拂過我的臉,最後停留在鎖骨上方:
“又說這種話了你不學鋼琴了嗎?閔林?比賽也不參加了?不是說要走到世界最高賽事的舞臺上嗎?”
“我在家自己一個人也可以練習,如果要去比賽的話,我給你買票,你和我一起去。”
我將他放在我鎖骨上方的手調整姿勢,變成一個虛虛掐住我脖子的動作。我知道這不是重逢後第一次做這個動作,但此刻意味完全不同。
我想說給我戴一個項圈吧,或者親手在我身體紋上他的名字。
只要鎖鏈的另一端被柏川握在手裡,那麼我便心甘情願。
圈在我脖子上的手很快鬆開。我聽到他輕笑一聲,隨後很認真地叫我的名字:
“閔林。”
“嗯?”
“你是真的很喜歡我。”
他又用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
我想他可能明白我剛剛未說出口的那些話,重重地點了點頭:
“嗯。”
溫熱的指腹摩挲過我指關節上淤青,此刻已經不再流血的地方,耳邊傳來似是若有若無的一聲輕嘆:
“你想要加分嗎?”
他真好,真漂亮
如果人的大腦裡面零件轉動是視覺化,那麼此刻柏川將會很清楚地看到我腦子裡某個重要零件像是卡了殼,這導致我處理他剛剛說的這短短6個字好像用了不止6分鐘。他似乎對我的沉默感到有趣,好整以暇地打量著我,而我感覺自己像是在盯著他,又像是在放空。
當零件終於開始重新轉動時,我的語氣裡全是不可置信:
“你你不是說沒有表嗎?那你現在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你想的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