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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謝軼楠!謝軼楠!!&rdo;
封熵大喊了兩聲,也不見謝軼楠有任何回應。焦急的向懸崖上看去,除了被風吹下來的石子,再也其他。
封熵從來沒有這麼絕望過,上面的人明明在努力拉著繩索,封熵卻覺得很無力。一種只能聽從命運,絲毫不能反抗的無力感。
謝軼楠彷彿已經停止呼吸了,被封熵緊握著的胳膊再不斷下滑,封熵的血染紅了他白色的襯衫。
&ldo;胥樺業!繩子!還需要繩子!這裡卡住了,再向上拉就斷了!去那裡拿繩子!&rdo;食人魚檢查完,便大喊出聲。繩子上為了綁住他偷偷定下的鐵錐,上面打了一個死結,剛剛香榧木爆炸,一個熱浪就把鐵錐掀了下去。而死結好死不死的卡在懸崖下的石縫裡。上面的人越是用力拉繩索,下面卡的就越嚴重。
胥樺業本來就是十分焦急,身邊的保鏢不是自己的人,為了保證他們不臨陣倒戈,不得不在此壓陣。聽到食人魚的喊聲,一顆心險些從胸口裡蹦出來。他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一個健步跑到一堆碎石殘垣處,扒開殘土,勉強找到一根看起來還算結實的繩索。是食人魚埋起來備用的。
&ldo;我要下去!&rdo;
胥樺業剛邁出一隻腳,就被食人魚一把攔住。下面的情況不太好,因為風大,他站在這裡隱約能聽到下面封熵的叫喊聲。要是胥樺業知道謝軼楠有危險,非得跳下去不可。而胥樺業身上有兩處重傷,體力已經跟不上了。不但不能救謝軼楠,還容易把自己搭進去。
&ldo;我體力好,我去!&rdo;
不等胥樺業反駁,食人魚把繩子纏在自己腰間,繫了一個鎖扣。胥樺業見狀,忙把另一頭纏在自己腰上,伸手叫來兩個人,一同緊緊握著繩索。
食人魚對著胥樺業伸出大拇指,胥樺業雖然離開軍隊已久,但是過硬的素質依然在。他深深吸了一口氣,面朝崖壁,雙腿踩著堅硬的岩石,一步一步向下移動。
懸崖下風很大,吹的人睜不開眼睛。食人魚不斷下移,胥樺業不斷的往下放繩索,直到最後一點繩索崩的筆直,胥樺業又不得不往懸崖邊移動幾步,保障食人魚在下面活動自由。
胥樺業薄唇緊抿,一臉的肅殺。腰間繩索的觸感強烈的刺激著他的神經,他能透過繩子力度的輕重,感覺出食人魚現在的狀況很艱難。
胥樺業把繩索緊緊攥著,一雙大手鋼鐵般堅毅。把腰上的繩索解開來,粗糲的麻繩沿著掌心一帶一點的下移,火辣辣的疼。
胥樺業咬緊牙關,只能靠雙手的力量維持食人魚的體重,和狂風帶給他的壓力。漸漸的,繩子上帶上一絲血腥,溫熱的,鹹腥的氣味隨著風消失殆盡。
懸崖下,食人魚正焦急的交封熵自救的方法,奈何繩子生生短了一截,他和封熵只能隔著空氣,上下遙望,一點力氣都用不上。
突然,食人魚的身體下墜,緊接著,又下墜了七八十厘米的樣子。食人魚穩定之後,驚喜發現,他終於和封熵在同一高度了。
&ldo;沒時間了!謝軼楠交給我!你的繩子要斷了!&rdo;
封熵一雙眼睛警惕的盯著眼前的男人,男人五官俊美,尤其是一雙眼睛,十分深邃,倒不像漢族人。他的印象裡,封逸財身邊確實沒有這一號人。
&ldo;你是臥底?&rdo;
&ldo;對!&rdo;食人魚雙腿纏住繩索,穩穩的抓住,伸出一隻手,對著封熵。&ldo;你再問下去,謝軼楠就會死!&rdo;
&ldo;死&rdo;字刺激的封熵一哆嗦,艱難的抬起手臂,想把謝軼楠移動過去。可手上一點力氣都沒有,肌肉長久的維持著一個姿勢,已經成了一種記憶,和謝軼楠的生死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