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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鶴棲氣還沒有喘勻，周鐸一個翻身到了沙發後面，連沙髮帶人的將其推到了落地窗邊。
酒店內有暖氣，他們不用像之前在許家那樣裹著厚厚地被子賞雪。
「啊，有人打雪仗啊！」
房間視野好，能清楚地看到樓下的情景，幾個十來歲的小孩兒正拿著雪球扔來扔去。
聽不到歡聲笑語，但從動作上還是能看出他們的快樂。
許鶴棲看得津津有味，雖然沒有參與他還是覺得十分有趣。
周鐸跟著他看，忽見窗前有雀鳥飛過，黑色短錐狀的嘴，絨白肚腹，棕黑駁雜的背羽，小巧靈活，生機勃勃。
「麻雀！」許鶴棲叫道，「城裡也有麻雀出沒啊！」
「有，不過不多。」周鐸回答，突然想起他從前在冬日學習的時候，陪伴他的通常只有死寂一般地屋內，跟不見色彩唯一片白的院子。
巨大的孤獨籠罩著他，唯有窗前偶爾飛過的雀鳥，帶來一點生動。
「真可愛。」許鶴棲笑著看麻雀停留在樹枝上，覺得它活潑喜人。
「是挺可愛的。」周鐸也露出一個笑來，圈著許鶴棲逐漸從他認為無聊的景色中品出一點趣味來。
「看，那裡有條小狗陷在雪裡了喃凮。」周鐸指著不遠處因為撒歡狂奔，不小心落到雪坑的二哈幼崽讓許鶴棲看。
「噗呲，好像李狗子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麼一說是有點像，一樣蠢。」
周鐸毫不留情地吐槽，許鶴棲笑著給李北君挽尊，「是蠢萌啦！」
「沒差嘛。」
遠在n市的李北君噴嚏一個接一個的打，阮南玲摸著他的頭試探溫度，「你別是感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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