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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盤腿在床上閉目凝神,很快恢復了些元氣,於是借著火光在屋子裡四處觀察起來。
屋子不大,石頭打造的巖壁,上面並不光滑,打磨得很粗糙,周圍的環境並不寬敞,唯一的光源是那燃燒了一半的油燈,光芒並不太強,沒有窗戶,只有一套簡單的木桌椅子和床,看起來可謂是很簡陋了。
他注意到桌上擺放著兩碟小菜和一碗米飯,已經完全冷了,簡單的炒青菜因為擺放太久早已蔫軟發黃。看來這屋子並沒有與世隔絕,至少會有人來送飯,只是之前自己一直沒醒過來;聞一聞,這菜雖然冷透但沒有發酸變臭,應該沒有擺放太久,就算現在是春天一頓飯也不能放上一天都不變味。
想了想,他沒有碰桌上的東西,重新躺回床上裝睡。
當房間的石門被推開的瞬間他更加放輕了呼吸,感受著那人的一舉一動,開門,反手把門關起來,放了什麼東西在桌上,然後火光猛然閃動了一下,原已幾乎快要熄滅的燈芯再次穩穩燃燒了起來。
那人腳步很虛浮,不像是練家子弟,弄完這些後那人又來到床邊,似乎低下頭在觀察。陸晚風鎮定裝睡,終於等到那人把換下來的東西帶了出去。
門重新關上,他等了一會兒才起身,輕聲走到桌前。幾乎燃燒殆盡的油盞裡重新添上了燈油,桌上的飯菜也已經更新,熱乎乎冒著香氣,必是剛出鍋無疑。
他瞭然於心,從初醒到現在半盞油燈燃盡,說明大約過了兩個時辰,進屋的那人掐準時間進來續油,同時送來新鮮飯菜,可以確定一日三餐都有人進來送食,可玄門中人人都知道陸家老二的種種豐功偉績,這人定時給自己送來飯菜,好似認為自己醒來後必定飢腸轆轆,再加上從腳步聲中聽出的細節,可想而知那是個平民百姓,應該是受人之託看著自己。
油燈能持續燃燒這麼久,室內必然有通風之處,他仔細在牆壁上摸索了一遍,卻沒有找到任何可疑之處,看來只是專門設計來通風的細小通道,不由得滿腹憂愁地坐回床上。
父親生死未卜,當務之急是趕緊離開這裡,門上貼了符篆,威力很大,只從裡邊碰了一下石門便被彈開,他知道這是玄門家族常用來關押罪人時貼在門上防止逃跑的囚符,只能從門外撕去,被關在門內的人完全束手無策。
既然如此,唯有等送飯的人再一次開門進來了。
決定好後他將被子捲了一圈扮作有人躺著的模樣,然後倚靠在進門的另一邊,捂住口鼻阻絕那誘人的飯菜香味。對於吃喝玩樂慣了的陸晚風,餓上這麼久,面對香噴噴的米飯熱菜,忍住不吃對他來說可是一項巨大的考驗。
等啊等,不敢放鬆警惕的他很快就有些疲憊了,直到油燈因為沒有燃料徹底熄滅,蹲守了許久的石門也沒有再開啟。
已經超時了還沒有人到來,看來只能再觀察觀察情況了,也許送飯的人只是想起一頓送一頓。
不如回床上歇著。
於是他小心翼翼地走回床邊,手上觸控到了床沿的木質紋路,本想著左右摸索找到床身的具體位置,沒想到意外地摸到了一個微微凸起的小木塊。
湊近了看,毫無光源的室內什麼也看不見,他想了想,決定按一按試試。
當那小木塊凹陷進去的時候,身前的木床猛然發出吱呀摩擦聲,然後眼前開始出現微弱的紫色亮光,原來是床板向上翻起來了,床板地下是一段陡峭的石階,亮光便是從那低下傳來的。
猶豫了一下,他決定下去看看。
走到裡面後牆上同樣有一個小開關,他按了一下,床板咯吱咯吱地蓋了下來。裡邊的通道很窄,恰好能容納一人行走,階梯沒一會兒就到了底,密道蜿蜒著向前延伸,轉角有一顆會發光的紫晶石。
紫晶石能自行發紫光,相比蠟燭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