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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被傷過嗎?」容柯問。
「沒有。」閆致聳了聳肩,拿出了他的人生哲學,「愛情只是調劑,又不是必需品,它能有什麼殺傷力?」
「……行吧。」這話放在王子殿下身上,似乎也很合理。
容柯原本沒想跟閆致聊自己的感情生活,但喝著喝著,隨著酒精逐漸上頭,他也漸漸開啟了話匣:
「你知道最滑稽的是什麼嗎?他一個沒有學過表演的人要教我演戲,呵呵。」
「他說拍戲最重要的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帥氣,還專門截圖我一場情感爆發的戲,說我表情醜。」
「我他媽年年專業第一,需要他來教?」
「……」
「容柯。」閆致靜靜地看著臉紅紅的異常話多的容柯,「你喝醉了。」
酒喝完了,容柯的牢騷也發完了。
他脫力地倒在沙灘上,看著漫天的繁星,只覺得眼皮無比沉重。
蔣司有一句話說得對,過去的就讓它過去,所以就以今天作為跟過去告別的分界線吧……
「容柯?」閆致看著身旁呼吸平穩的人,不確定地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睡著了?」
——分個手而已,至於醉成這樣嗎?
閆致不理解,離開了容柯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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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容柯睡得極不踏實,忽冷忽熱,還總感覺身體在往下沉。
也不知睡了多久,他半夢半醒地睜開眼來,一張放大了的臉毫無預兆地進入了他的眼簾。
閆致的臉實在耐看,近看之下更具迷惑性……
等等。
容柯嗖地坐起身,環顧了下四周後,只剩下一臉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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