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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上移開，看她，頓了頓，「離離原上譜，是你？」
程璃想否認，但也清楚如果江斂想查，都要不了十分鐘就會知道她在撒謊。
所以程璃乾脆承認，「……嗯。」
「你今天沒事嗎，我看你發了幾十條評論了。」
程璃腳趾扣緊，看了眼祝嘉會，咬咬牙，「總裁夫人的事……比天大。」
這一聲總裁夫人直接把江斂聽懵了，旁邊的祝嘉會更是笑出了聲，「你快別貧了。」
程璃：「絕對沒有，我很認真。」
江斂先前不察覺，這位助理秘書的反應還挺快，知道轉移重點，往自己喜歡的話上說。
他頓了頓，又道：「聽說你之前幫酒酒打氣球，辛苦了。」
程璃：「不辛苦，為總裁夫人服務，我高興還來不及。」
江斂：「……」這張嘴，不去說相聲可惜了。
他低頭也笑了笑，「去忙吧，網上的評論不用在意。」
程璃嚇得半死，聽到江斂讓她回去才鬆了口氣，「好好好，我這就回去努力工作。」
看到程璃要走，祝嘉會叫住她，「等等我。」
而後拿著包起身，對江斂道：「我也走了，下午公司還有事。」
江斂拉住她，「那晚上見？」
程璃轉過去，很自覺地站到門外等祝嘉會。
祝嘉會搖頭，「今天可能不行，之前大伯介紹給我的一個叔叔也是做ai專案的，約了我今晚和一個策劃師見面。」
江斂很警惕，「你一個人？」
「放心，還有roy叔叔。」
祝嘉會好學是好事，江斂也不想影響她的積極性，頓了頓，「明天別安排任何活動。」
祝嘉會抿了抿唇，「幹嘛。」
江斂微頓，很輕地敲了敲她的頭，「你最好是裝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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