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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嶽見木九有了動靜,放心了不少:「現在戈蘭人也開始入侵了,齊王藉助他祖父擁山王的兵力,苦戰了半月後勉強將戈蘭人逼退到了關外。」
「我已經收到訊息,西面的平昌國與戈蘭聯
手的盟約剛剛簽訂,兩國增補的合軍足足三十萬,不日便要進軍大澤。」
「現在大澤內部一盤散沙,這塊兵符至關重要,阿九,另一半兵符就在你的身上,你可願,讓我做你的先鋒,一起守護我們的國家?」
在我身上?
木九緩慢的伸手從連嶽手中接過兵符,反過來就看到連嶽的名字。
這是,命牌?
木九恍然大悟,在袖內找了找拿出了自己的命牌。
木九一手握著一個,小心的將兩塊牌子寫著兩人名字的正面扣在一起。
兩塊牌子合的嚴絲合縫,木九試了試,發現要想再掰開卻不是很容易了。
連嶽將木九的手轉了個方向,兩人同時看到了命牌側面大寫的篆字——兵。
真的是兵符…
「這是師父給我的命牌,怎麼會是兵符呢?」觸目駭心,木九忍不住開口問道。
「是師父告訴我的,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兩位兄長如今分身乏術,大澤沒有其他將領有能力抵禦平昌和戈蘭的合軍。」
「便是嘉德王御駕親徵,沒有這快兵符,兵力不足軍心不齊也註定是自取滅亡,阿九,我們去調軍吧,你做統帥穩定民心,我來替你衝鋒退敵,我來替你守護大澤可好?」
「你都已經反叛做土匪了,還關心大澤做什麼?」木九還是對連嶽成為土匪的事情耿耿於懷。
「我這是被呂牟逼的沒辦法才成了土匪,可不是真要當叛軍啊,」連府被滅門的事情,他自是不會對木九提起。
連嶽摸了摸自己鼻子,壓了壓了心底忽然泛起的悲痛:「無論如何,我都是大澤的子民,父母恩
師的教導我如何敢忘。」
連嶽不想影響木九的情緒,便強扯嘴角又開起了玩笑。「再說,我反誰,也不會反我家阿九啊,我今日來此,就是想找你補全這兵符嘛。」
「我不能讓這半兵符就這麼毀在我手裡,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大澤亡國,讓你…失去家國。」
你不能讓我失去家國。
可你,已經因為我失去一切了不是嗎…
連嶽看木九在愣神,一衝動戳了戳木九脖子上掛著的木劍:「小時候你每次看著它,都總唸叨著海晏河清,時和歲豐這八個字,阿九,我們一起努力,讓這八個字成為現實好不好。」
海晏河清,時和歲豐。
連嶽將這八個字說出口時,木九突然倍感羞愧。
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竟然這麼懦弱了,小時候都是自己教育月牙這個那個的,如今稚童都懂的
事情,他竟需要月牙來勸說了嗎。
「希望天佑大澤,河—清海—晏,時——和歲豐。」
小時候的記憶再次湧來,木九看著連嶽微微笑了笑:「好,我們一起。」
第101章 終章:百廢待舉滿目瘡痍,止戈興仁木九稱王
木九連嶽以兵符為憑,排程大澤各地兵馬後揮軍西下,對上了平昌和戈蘭的合軍,沒想到出師告捷後又連勝三戰,直接將合軍打退到了西城外數百里。
兩人也各自暫時壓下了恨意和成見,與瀚王、齊王互相打起了配合。
當木九、齊王兩方都在打仗時,瀚王應邀孤身前往南城赴約,與戈蘭瑜王,平昌王黎顯正式開始了大陸有史以來的第一次三國會談。
西邊的平昌國力不強,本就是打著分一杯羹的主意來湊熱鬧的,只是沒想到渾水摸魚不成,自己的兵反而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