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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給抬出來。
“行了,是不是肺腑之言,我希望能看到實際的,一會兒午飯,你可以見見他們,飯後一起跟我去前線。”
端木冷臉送客,似乎失去了再跟我談下去的興趣,我也樂得躲過一時,屁顛屁顛的自己出門,溜之大吉。
飯堂上,我不但見到了苑珂,還有林老頭和田金禾。
我們四人自然圍成了一桌,大家都難掩激動的心情,卻都不敢大聲說話,因為我們這張桌子的四周都是端木的侍衛,從老五、劉敦到禿子,一個不落。
端木忽然對我放鬆了管制,但也是有限度的,我很清楚她的意圖,所以儘量低聲低調,與戰鬥有關的話題能不談就不談,或者一帶而過。
我去第一層探險的事情,老林和田金禾已經從苑珂那裡知道了,紛紛埋怨我衝動,我很感動,不過此刻也只能笑笑,岔開話題,詢問大家的情況,
苑珂一直跟在端木身邊,近幾天的戰鬥也都參加了,情況跟我想的差不多,士兵士氣差,而新上任的指揮官肖海又有點剛愎自用,錯失戰機,連吃敗仗。
我能聽出言下之意,端木對苑珂的信任度其實很低,寧願用肖海,也不用苑珂。
林老頭最近很忙,在所謂戰時醫院幫著打下手,傷員很多,死亡率奇高,天天看著死人,幫不上大忙,也見不到同伴,心情自然也不會好。
不過,老林頭居然也認識剛剛救過我的那個古怪老頭,是個中醫世家,姓包,聽上去倆人的關係還不錯。
田金禾整天無所事事,吃了睡,睡醒了發呆,發完呆再吃,就這麼過下來的,上次拉他上戰場後,端木再沒搭理過他,田金禾也樂得清閒。
他不反對我和苑珂參與避難所的戰鬥,可田金禾自己不會效仿我們,他是堅定的搜救隊員,只聽條例,只聽耿濤的命令。
人各有所堅持,無可厚非,我們是夥伴,是戰友,有著很強的包容性,不會強迫對方接受自己的觀念,我覺得也挺好,而且我相信田金禾,在第六小隊生死存亡的關頭,他會做出正確選擇。
在飯點的最後時間,苑珂以我們搜救隊獨有的術語告訴我,注意劉敦,不要誤會端木,在給我準備的揹包裡,劉敦動了手腳,抽走了兩隻端木為我準備的自動武器。
我驚訝的難以置信,繼而又很羞愧,就在二十分鐘前,我還因為這點事情怨氣沖天,以一個受害者的姿態對端木大放厥詞,指桑罵槐。
怪不得當時,端木會被氣的拔出手槍對著我,可笑我還故作鎮定,現在腦袋瓜都在嗖嗖的冒涼風,換作‘黑玫瑰’那樣的,早就扣動扳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