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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是為了幫他擋那一下才被砸壞了手機,易煊心裡有點過意不去:&ldo;你要修嗎?就是我們鎮上可能修不了,要去縣裡。&rdo;
他認得青年用的水果手機,樣子挺新,拿去縣裡就是能修估計也得費些時間。
盛知煦把手機拿回去在手心裡拍了拍,對易煊的提議不置可否:&ldo;再說吧。&rdo;
他往桌上看了看,問:&ldo;你在做什麼?&rdo;
易煊說:&ldo;上點油,等會兒拿上去給你用。&rdo;
盛知煦往旁邊移了一步,倚著桌子站著,低頭看易煊給風扇上油。
易煊拿著尖嘴小油壺,尖嘴伸進風扇的葉輪和連線的軸承處滴了幾滴機油,都滴好之後,易煊又插上電源,再開啟風扇,一開始轉動起來還有那刺耳的聲音,多轉一會兒聲音就沒了。
易煊拔掉電源線,拿起抹布想把風扇再擦一擦。
兩個人誰也沒說話,頭頂的吊扇&ldo;嗡嗡&rdo;地轉著,盛知煦也已經洗過澡,易煊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香皂味。
這讓他突然有些不太自在。
雖然這感覺讓他很莫名,在學校裡男生打完球還會一起洗澡沖涼,他從來沒覺得有什麼,何況這還是在自己家。
易煊悄悄瞥了青年一眼,暗暗把這些不自在歸結於青年比自己要高那麼幾公分,站得近了會讓自己有壓迫感。
他默默挺直了腰板,脊背拉出一道筆直鋒利的線條。
&ldo;你叫&l;易宣&r;?哪個&l;宣&r;?&rdo;盛知煦突然問。
易煊看看他,轉身從抽屜裡翻出一個舊筆記本,又扒出一支筆,隨便翻到一頁空白頁,在上面寫下一個&ldo;煊&rdo;字。
他的字不算特別好,但端正,很有&ldo;骨頭&rdo;。
&ldo;你呢?&rdo;易煊看著青年,眼裡帶著點挑釁,也或者是期待。
下午在派出所老胡要他們留報案人資訊,青年有簽字,但那會兒易煊沒看。他覺得自己問都沒問過人家的名字,偷偷站在旁邊看,不太好意思,也不大禮貌。
現在青年主動向他提了問,這讓易煊生出了些興奮,就好像,終於到了這一刻似的。
盛知煦伸手抽過易煊手中的筆,就在那個&ldo;煊&rdo;字下面,刷刷幾筆寫就,把筆放下。
易煊低頭,看著紙上那三個瀟灑英氣的字,心中默唸,盛、知、煦。
名字好聽,字也好看。
易煊在心裡鬱悶地嘆氣:老天爺可真偏心啊。
他不禁又瞥了瞥一臉淡然的青年,心想,這樣的人,怎麼就會覺得&ldo;活著沒意思&rdo;了?
第4章
第二天一大早,易煊蹲在院子裡擦他那輛寶貝單車。單車是去年買的,花了近三千,是他存了好幾年的壓歲錢。單車樣子挺酷,純白的車架,他一直照顧得很仔細,騎了一年了,連條劃痕都沒有。
今天的天氣不錯,早上還挺涼快,院門開著,時不時吹過一陣風,吹得院裡的楓樹葉子&ldo;唰唰&rdo;響。
&ldo;煊兒‐‐&rdo;一個拖長了聲調的呼喚從院子外傳來。
易煊笑了笑,沒抬頭看。
&ldo;煊兒!煊兒‐‐&rdo;那聲音漸漸近了,直往院子裡來,&ldo;煊哥!&rdo;
易煊這才抬起頭,笑著說:&ldo;大早上你發什麼騷?&rdo;
他的髮小兼死黨張聰提著一個沉甸甸的袋子,笑嘻嘻地走過來:&ldo;想你了唄!一大早就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