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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ldo;姑娘不要急,小糙一會兒便去找心晴姑娘,只要看門的肯通融,心晴姑娘想要進來,不成問題的。&rdo;
我感激著握住小糙一雙手,卻頓覺一陣冰涼,感謝的話一開口,卻變成了疑問:&ldo;小糙你生病了嗎?怎麼手這樣涼?&rdo;
小糙忙縮回手,臉蛋白裡通紅,看來倒健康:&ldo;沒有,只是最近南風天,濕氣太重,奴婢一到這時便有些不適應罷了,姑娘歇著吧,小糙先下去了。&rdo;
話畢,小糙捧起臉盆與毛巾,便往外面走去。我望著木凳之上的一圈水紋,心下游移幾分。起身走到視窗,迎面吹來一股熱風,明明東北風,吹的人心曠神怡。
許是小糙記錯了吧?我這樣想著,懶得再去多做追問,吃過午飯後,晃蕩著從屋中走出,本想去樓下花園中逛一逛消食,路過中廳時,不老實望了一眼,當下止住腳步。
看來我被關了這些天,石崇也沒閒著,之前與我說好的,要去置備一些管絃樂器,真就置備起來了,如今整齊堆放在中廳處,遠遠看去,日光下蒙著一層細細塵埃,青銅表面泛出古舊光澤,一派靜謐優美。
小糙跟在我身後,見我望著發呆,順勢將我往中廳推去:&ldo;老爺說,怕姑娘平日在崇綺樓無聊,便找人定製了這些樂器,書架上還備齊了學習這些的琴譜樂譜,姑娘若是想要學,隨時都可以。&rdo;
我默不作聲,從一旁的鐘磬望向楠木桌上的七絃琴,但見那七絃琴頭處綴著一片片泛著珠光的薄玉,仿若仙物:&ldo;看來蠻貴重的。&rdo;
小糙與我解釋道:&ldo;這柄七絃琴是老爺的,聽說當初是與一位嵇先生交談時,聽說到的,原來竹林七賢之一的嵇康先生,便有這樣一柄琴,不過後來不知去向,老爺很敬仰那位嵇先生,便仿照嵇先生所言,制了柄一模一樣的自己來用。&rdo;
我點點頭,復往前走去,路過絲竹管絃,最終走到一方黑檀木桌前站定。
但見這高高的黑檀木桌上,什麼都沒放,只端端擱著兩個託口,一左一右,擱置的無比工整:&ldo;這是放什麼的地方?&rdo;
小糙上前,與我笑道:&ldo;姑娘還問?老爺說,這是給姑娘放姑娘最喜歡的東西,老爺還說,只要姑娘看見這個,就知道是放什麼的地方了。&rdo;
我復仔細瞧了瞧這黑檀木桌,除了桌子腿長些,沒甚特別,唯有這兩個託口,倒像是擱筷子的地方…腦中靈光一閃,我下意識摸向腰身處,便從銀魚袋旁抽出小木笛,試探放了上去,倒是不粗不細,剛剛好。
小糙與我身後歡快地拍了拍手道:&ldo;姑娘和老爺還真是心有靈犀。&rdo;
我心下不忍嗤笑一聲,復將小木笛心疼著收回腰間。瞪著眼前的黑檀木桌良久,悶哼一聲,轉身剛要離去,卻忽迎上石崇。
他突然出現,我自嚇了一跳。後退步子時,差點摔到黑檀木桌上,於半空搖晃時,好在他及時伸手,將我攬入懷中,側身一旋,抱到另外一處空地之上。
我下意識捉住他胸前衣襟,待腳步落定時,才將手收回。望著他那雙睿智明朗的眼,腦中忽想起,昨夜種種。
一著不慎,他昨夜早成了我刀下亡魂。而他毫不知情,還與我做這些心思,意圖讓我開心……
我二人盯了許久,彼此各懷心思,良久,我別過眼去,與其冷冷道:&ldo;還不放開我?&rdo;
他目光垂下,與我臉上一掃,即刻將手扯去。我被他這突然一放,整個人跌在地上,摔了個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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