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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老先生在後園無故受傷,朱家上下都認為是一件十分離奇的事情。
首先,那位“楊老先生”刻意隱瞞了修行之身,著實讓人意外。
其次,在後園學堂,除了那些孩子,沒有別人,誰會做出這樣不敬的行徑呢?
朱洪鼎的三弟朱洪荒得知訊息後,便叫來幾個朱家子弟逐一詢問,沒人看到楊老先生如何受的傷,自然也就不知道是誰出手傷的老先生。
只有朱錦山有一些猜測,但沒有證據的話,他也知道不能隨便說。
朱洪荒詳問之後,想到家兄的囑咐,便對當時的情形就有了大致的判斷,當朱錦山又把落水軒發生的事情道出來時,朱洪荒對自己的判斷便確信無疑了。
他沉默了好一會,問朱錦山:“方凌小兄弟當時可說過什麼?”
“沒有啊,不過我覺得,當時方凌好像認為那人不是原來的楊老先生。”
朱錦山有些興奮,說道:“三爺爺,你也認為是方凌啊!落水軒的事,我是真的想不明白了,不過,學堂裡發生的,我看的可是很清楚呢。”
朱洪荒撫摸朱錦山的腦袋,以示讚賞。
他吩咐僕役去楊老先生的住處看一下,隨後又叫住那僕役,說還是由他和朱世武一起自去,說是探望,實是查探,以他的判斷,如果不出意外,那位受傷的“楊老先生”此刻應該離開了朱家。
他和朱世武趕到地方,屋中無人,並不見有收拾的跡象,照料楊老先生的僕役說,先生自早上離開去學堂,並不曾見回來。
朱世武雖不太瞭解內情,但已經看出家中出了變故,便忙要差人去追。
朱洪荒交待道:“找個得力之人,但不必強追,能尋著蹤跡,就一路跟下去便是。”
叔侄倆心事重重回到西廂院,有僕役把青石小院傳出的信件送上,朱洪荒看罷,心情更是沉重,並把信中的內容大概說了一遍。
朱世武大驚,之前隱約看出家中有變故,卻沒想到嚴重到這種地步,而且對方來頭這麼大。
“先輩之間有什麼恩怨,能用幾世來尋,我看奪那典籍是真。”
至此,這叔侄倆還不知道他們家傳的典籍就是世間傳說的“聖世光明”神典。
“那家父的意思?”
朱洪荒把信箋遞給他,朱世武認得是父親的筆跡,看得心驚膽顫,思緒洶湧,以至於有些木然地說道:“走?”
他抬起頭來,環顧四周,顯然不捨朱家千年的基業。
朱洪荒思忖:“這都什麼時候了,貪念還這麼重,平日倒沒看出來。”
“怎樣個走法?”朱世武急忙追問道。
“且作準備吧,兄長自有安排,切記,莫要聲張。”
朱洪荒彈指便把信箋燃成灰燼。
朱世武一向表現得順從,忙應道:“三叔放心,我定會遵從安排,絕不會違逆父親,還望三叔多費心操持。”
他這樣說的時候,心裡便開始自作盤算了。
為避免族中生亂,朱洪荒把幾個管事的族人分批叫來,只說是朱家在外的幾處營生,需要加派或更換人手照管,並交待能帶家眷的,就儘量帶上。
眾人倒未起疑,只是心裡嘀咕,讓家眷隨同,看來是長久之計了,朱家老爺子為何改了祖上的規矩,捨得讓他們旁系的插手打理朱家的產業了呢?
嘀咕歸嘀咕,心裡還是滿是歡喜的,各自回去準備,心想還是早走為好,免得老爺子心思一活變了卦。
朱洪荒把事情安排妥當,便去了青石小院。
谷五覺得一日三餐都要去偏院的膳房取太麻煩,就和膳堂管事的說,想在怡和館單獨開伙。
管事的始終搞不明白,那個不起眼的牧牛娃怎麼就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