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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曹老,我不是那意思……”
曹老愁眉苦臉的說:“死孩子表面嘻嘻哈哈的,骨子裡倔得很,什麼事都不願開口求人,我還不知道他?”
白左寒兩手插在褲兜裡,悠然道:“柏為嶼沒有和妳說嗎?他是這屆畢業生中最搶手的,有個名古屋的學校向他丟擲橄欖枝了,只要求他培訓三個月簡易日語。”
曹老啞了三秒,悶聲悶氣地問:“死兔崽子要去日本?怎麼從來沒和我說?”
“他拒絕了。”
“為什麼?”曹老有些歡喜,還有些納悶。
白左寒抖抖菸灰,“我聽研工處的人說,柏為嶼嫌日本菜難吃。”
曹老捶捶胸,吐出一口悶氣,“這是什麼理由啊?他不想培訓日語直說!是我孫子我就掐死他算了!”罵完,高高興興地進廳裡指導楊小空去了。
高考
高考的那一天早上,魏南河天還沒有亮就起床了,一晚睡不著,他給樂正七檢查一遍各種證件和文具後,坐在床邊習慣性地點起一支菸,剛抽兩口忙掐了,生怕將樂正七燻醒。
樂正七睡得很熟,因為熱,他把薄薄的夏涼被踹了,兩手投降似的放在腦袋兩邊。
魏南河把他的棉T恤往下拉一點蓋住肚臍,然後握著他溫軟的手輕輕捏了捏,放在唇邊吻了一下。
魏教授對自己說,不能指望樂正七今年考不上明年再考了,今年說什麼也得動用一切人脈關係把他弄到文博系,否則以小孩這急躁性子,明年肯定沒有毅力繼續念。
清晨,吳阿姨在廚房做早飯,大家都還沒有起,柏為嶼人不人鬼不鬼地邁著虛浮的腳步飄進廚房,兩眼沒有焦距,面堂發黑,幽幽道:“吳阿姨,有沒有吃的?我餓……”
吳阿姨正在洗菜,抬頭對上柏為嶼的熊貓眼,深深嘆道:“為嶼,妳又熬夜了?”
柏為嶼開啟冰箱,有氣無力地應道:“嗯啊……我熬了四個晚上,論文大整了幾遍,總算修改得有模有樣了。”說著,摸出一根茄子,用T恤擦一擦就要往嘴裡塞。
吳阿姨眼疾手快,趕緊奪過來:“死孩子,茄子怎麼能生吃?”
柏為嶼木訥地轉動眼珠:“呃?我明明看到的是黃瓜……”
吳阿姨啪地關上冰箱,斥道:“妳給我坐下等飯吧!皮蛋瘦肉粥再過十分鐘就好!”
楊小空也進了廚房,萎靡不振地喚了聲:“吳阿姨,早上好,為嶼,早上好……”
柏為嶼氣息奄奄地糾正他:“叫師兄……”
“是……師兄早上好。”楊小空開啟冰箱,毫無目的地搜尋一番,唉聲嘆氣:“好餓……”
柏為嶼的畫展和答辯都迫在眉睫,分|身乏術,還差兩幅漆畫沒有修整,只得抓楊小空去幫忙磨漆,兩個人都疲憊得不成人形。柏為嶼抱著楊小空唱道:“自從有了妳,生活變得好美麗~~”
楊小空掰開他的手,假正經道:“師兄,請妳自重。”
“死鬼~”柏為嶼嗔道:“朕今晚還翻妳的牌子。”
楊小空厥倒:“妳饒了我吧!”
樂正七打著哈欠出現在廚房門口:“小柏子,小楊子,伺候朕用膳。”
吳阿姨忍笑:“別一個個在那耍嘴皮子,飯好了,一人盛一碗先吃著,蛋和包子馬上蒸好。”
魏南河在樂正七後腦勺上拍一掌,“動作快!趕緊盛飯!”轉而風風火火地給樂正七拿勺子拖椅子,對柏為嶼和楊小空說:“妳們!別擠著,讓一讓他!他趕著考試。”
那倆人一齊自覺地向兩邊閃開,樂正七拿著撈勺,撇開粥面上的油,邊找肉末邊念念叨叨:“肉肉妳在哪裡?不要躲了……”
魏南河虎著臉搶過勺子,給他盛一大碗粥,哐地放在桌面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