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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我這袈裟也不是容易的事!”
“借?”晏新安嘴角一抽,“您這‘借’該不會是盜的吧?”
“嘿,你小子懂什麼!”九戒瞪了他一眼,“灑家那是光明正大地借,只不過那墓主人沒答應罷了。”
晏新安:“……”
“前輩,您是正經和尚嗎?”
“什麼和不和尚,灑家是禿驢!”
就在這時,天幕外傳來一陣低沉的轟鳴聲,彷彿有無數巨獸在同時咆哮。緊接著,紫金袈裟的表面開始泛起陣陣漣漪,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撞擊了一般。
“不好!”九戒臉色一變,“那兩隻怪物在聯手攻擊!”
話音未落,天幕外突然傳來一聲尖銳的嘶鳴,彷彿能刺穿人的耳膜。晏新安只覺得腦袋一陣劇痛,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他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阿骨,卻發現她依舊睡得香甜,彷彿外界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反倒是她身上隱隱浮現神秘的符文,如同雷霆勾勒,閃爍著令晏新安都有些心悸的感覺。
“這小丫頭,倒是心大。”晏新安苦笑一聲,隨即抬頭看向九戒,“前輩,咱們總不能一直躲在這裡吧?”
“躲?”九戒冷哼一聲,“灑傢什麼時候躲過?不過是戰略性撤退罷了!”
,!
說著,他大手一揮,又招了一把戒刀握手中,只是和那袈裟化作的戒刀相比,卻是差了不少。
與此同時,九戒的身影如同一道閃電,直接衝出了天幕的範圍。
“小子,跟緊了!”九戒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晏新安咬了咬牙,背起阿骨,腳下一點,施展縮地成寸的絕技,緊隨其後。然而,他剛衝出天幕,便感受到一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雖然九戒看不到那兩隻怪物,但晏新安卻能清晰地感知到它們的存在——那龐大的身軀如同一座移動的山脈,八根觸手如同八條巨龍,在空中肆意舞動。每一根觸手的表面都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眼睛,正冷冷地注視著他們。
紫金袈裟的天幕在怪物的絞殺下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嘎聲,袈裟表面的經文忽明忽暗,彷彿無數垂死掙扎的金色螢火。
晏新安的太陽穴突突狂跳,他能透過袈裟“看”到那些觸手的真實形態——每一根都如同腐爛的巨蟒,表面覆蓋著密密麻麻的膿包,膿包裂開時濺射的黏液竟能將空間腐蝕出黑洞般的缺口。
“左後方三十丈!”晏新安突然嘶吼,喉間湧上血腥味。九戒甚至沒回頭,戒刀反手劈出一道弧光。
“轟——!”
刀光與黏液相撞的瞬間炸開一團腥臭的綠霧,袈裟被衝擊波震得劇烈搖晃,晏新安的後背重重撞在屏障上,懷中的阿骨卻依然沉睡,睫毛都沒顫一下。
九戒的額頭滲出冷汗。他看不見怪物,只能依賴晏新安的感知,這種被動的憋屈感讓他幾乎咬碎牙關。而更讓他心驚的是——自己的刀意竟在觸手黏液裡消融得無聲無息,彷彿劈進了深不見底的泥潭。
“小子!西南方向有沒有缺口?”他扯著嗓子喊,戒刀已舞成一片光輪。
“全是觸手!等等……地下!”晏新安瞳孔驟然收縮。在他感知中,地底突然翻湧出千萬條血管般的猩紅肉須,正瘋狂啃噬袈裟的根基。
“起!”九戒一腳跺向虛空,三人隨著袈裟沖天而起。下方大地轟然塌陷,一張直徑百里的巨口從地縫中裂開,層層疊疊的利齒間卡著半截山峰——那分明是之前被吞噬的刀芒殘骸!
阿骨忽然在晏新安懷裡動了動。
她的小手無意識地抓住他胸前衣襟,眉心浮現一道暗紅色的紋路。剎那間,所有觸手的攻勢停滯了一瞬。
“趁現在!”晏新安渾身汗毛倒豎,某種超越感知的本能讓他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