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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彭思涵突然開口。
沈妮娜問：「奇怪什麼？」
彭思涵看向這會兒已經臭著臉圍在葉鹿竹身邊的沈念，說：「我和沈念是同一所初中出來的。沈念當時可是整個學校的風雲人物，每個年級每個學科的老師都認識沈念，都說沈念這他們帶過最好的學生。沈念當初是以滿分的成績考上了咱們的高中。所以我一直很奇怪，她之前為什麼會變成那個樣子？」
沈妮娜垂眸思考。
沈唸的變換很突然，像是在高一那段時間就突然變壞了。
沈妮娜問道：「你知道具體是那一天嗎？」
彭思涵：「？」
沈妮娜道：「我指的是沈念具體是哪一天變壞的。」
彭思涵想了想，「好像是高一開學沒多久。再具體的話就是開學一個星期後吧。」
沈妮娜的手抖了一下。
高一開學一星期後，也是她第一次拿到復仇系統的時候。
沈妮娜的腦子亂糟糟的。
彭思涵吃了一口蛋糕，說：「算了，不去糾結這種事情了，反正她現在看著像是變好了的樣子不是嗎？」
沈妮娜點了點頭。
見沈妮娜有點不太對經，彭思涵說：「你不舒服的話要不要回家休息一下？」
沈妮娜道：「行，那你一起嗎？」
彭思涵都快把頭搖成撥浪鼓了。
她今天來就是為了嘗嘗那個一直讓她忘不掉的味道。
誰知道這幾天家店裡的新品那麼多，她湊在後廚玻璃那裡看著後廚人員製作的時候就已經饞得不行了。提前走了就吃不到那麼多好吃的甜品了。所以她才不要提前走。
沈妮娜走後，彭思涵下的單也上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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