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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備註的名字他沒什麼印象,多半是他以前愛交的那些狐朋狗友。18歲前後時間段是他遲來的叛逆期,交的朋友什麼都有,如今想想那時候沒搞砸高考多半也有點幸運在內。
而這些所謂的朋友在陳家出問題的時候跑的比誰都快,陳其昭後來才知道這些人不過是把他當個隨叫隨到的提款機,吃喝玩少不了他,背地裡更多的是對他的議論。
說跟他好不過是笑話,背地裡一個比一個討厭他。
聯絡聊天軟體上沒回的訊息,打電話來多半是昨天酒局的人,說是關心,實際上變相地打聽陳時明的情況,大機率是擔心禍及殃魚,陳時明給他們找麻煩。
電話打得鍥而不捨,陳其昭被震動聲鬧煩。
剛接通電話,裡邊男生的聲音大大咧咧,還混著點嘈雜的背景音。
陳其昭剛聽兩句把手機丟在床上,轉身去換了件睡衣。
昨天晚上的睡眠質量不太好,才過一早上,他的額頭就有點發疼。
等換完回來,電話還沒斷。
“喂喂喂?其昭你那邊是不是訊號不好啊?我說話能聽見嗎?”
“見鬼,難道是我訊號不好??”
陳其昭半垂著眼,喝了兩口水,“你說。”
“我這好像訊號不太好,剛剛都沒聽到你說話。”對面的男生道:“晚上老地方見,給麟仔接風洗塵,不來就過分了啊!”
陳其昭:“噢。”
對面一會沒聽到聲音,以為真訊號不好就掛了電話,完事還給陳其昭發了條簡訊。
陳其昭嗤笑一聲,手一劃就把資訊刪了,關機丟到一邊。
晚上,別墅車庫打進一束車燈,陳時明準時到家。
一到家,他就注意到微妙的不同,張雅芝不在家,跟小姐妹出門逛街。客廳空蕩蕩的,有點過分安靜,陳時明捏了捏眉頭,詢問管家:“他又出去鬼混了?”
管家:“沒,二少在樓上睡覺。”
陳時明解領帶的手一停,詢問:“他人不舒服?”
管家搖頭:“應該不是,只是二少的藥還沒吃。”
從醫院帶回來那一大袋消炎止痛的藥,至今還孤零零地放在原來的位置上。
陳時明涼涼說了一句:“日夜顛倒這沒病都得折騰出病來。”
他說完又道:“去看看他,實在不舒服叫醫生過來。”
管家跑了一趟,沒一會又下來,說是房門鎖了。
陳時明:“打他電話。”
管家欲言又止。
陳時明皺眉。
管家道:“二少關機了。”
走廊很安靜,亮白的燈光一路照到盡頭。陳其昭醒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到樓下的時候客廳裡坐著陳時明。
陳時明剛剛結束通話,看到不省心的弟弟下樓,聲音不帶起伏:“廚房有熱粥,吃完把藥吃了。”
陳其昭沒動,眼睛動了動,若有所思。
陳時明沒想搭理人,可陳其昭卻有事找他。
陳時明在看檔案,但三番兩次被額外的視線打量,終於忍不住抬起頭:“你要是想手廢掉或者發炎引起感染,你可以繼續在那站著。”
陳其昭選擇性地忽略掉陳時明剛剛的話,正準備開口,瞥見某人那一如往日的臭臉,忽然想到白天裡張雅芝的話。他斟酌半晌,大概思考了3秒鐘,語氣直接拐了一百八十度彎:“有朋友找我做投資,有空幫我看兩眼嗎?”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