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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讓人受不了的是,這人走路都捏著一個妖媚的蘭花指,屁股扭得比娘們兒還溜,一開口說話更是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娘氣:“新來的吧?明天早上八點在這裡來報到,然後跟我一起出去跑業務,記得別遲到!”
我客氣地點了點頭,他則繼續下達著指示:“明天上班記得要穿西裝和皮鞋,挎個商務皮包來裝產品的圖紙和使用說明書,方便給客戶介紹!”
我一一應下,終於結束了整個面試和入職過程,離開的時候,郝駿又一臉嫌棄地指了指我頭頂上的帽子:“明天上班就別戴帽子了,看著一點兒也不沉穩!”
……
這個下午剩下的時間,我便去完成了郝駿佈置給我的採購任務,一套兩百多塊錢的廉價西裝和一雙一百多塊錢的黑色皮鞋,還有一個幾十塊錢的雜牌商務挎包,最後找了家小診所,準備拆掉頭頂上縫的線。
小診所的醫生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她用鑷子揭開我頭頂上的紗布,仔細看了看後連連搖頭:“小夥子,你頭上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結痂呢,現在還不能拆線!”
我當然知道我頭上的傷口還遠遠沒到拆線的時候,可是能有什麼辦法?組長郝駿不讓我戴著帽子上班,而我原本的頭髮因為需要縫線,而把傷口周圍的頭髮剪了一大圈,跟狗啃的似的,只有將整個腦袋都剃成平頭,這樣看起來才正常一點兒。
“拆吧,沒事兒!”
我固執地要求她給我拆線,起初她還不願意,說這樣傷口容易感染什麼的,只是最後仍然沒有擰過我,只能動手給我拆線,並說好如果感染了,她不負任何責任!
傷口還沒有完全結痂,她手中的醫用剪刀和鑷子每觸碰一下,我都疼得齜牙咧嘴,等到她完成整個拆線過程的時候,我已是疼得滿頭冷汗,可這女人沒有一點兒醫者仁心,完事兒了還一個勁兒地罵我活該,自找的!
拆完線之後,我又在街邊找了個小理髮店剪了個平頭,洗頭的時候,即使洗頭的小妹兒一千萬個小心,可沒癒合完全的傷口還是難免沾上了些水,疼得我又是一陣冷汗。
這是我平生經歷過的最難熬的一次洗剪吹服務,不過總算是把個人形象給搞定了,傷口沒有繼續流血,並且還有平頭的髮根聊作遮擋,晃眼一看還不怎麼看得出來,只是這樣彪悍的髮型,看起來有些像剛蹲完號子出來的。
搞完郝駿佈置的這些任務,天色已經漸漸開始暗了,我坐公車回了小區,在樓下遇見梅姐就閒聊了幾句,正準備上樓的時候,蘇麥竟然打了個電話過來。
人聲經過無線電的傳播,一般會有些失真,不過蘇麥的聲音卻依然那麼好聽:“向陽同學,請問你是榮耀凱旋,還是鎩羽而歸呢?”
“有你向陽花妹妹的陽光普照,必須凱旋啊!”我難掩得意,更加期待她所答應的犒賞,於是趕緊問她,“對了,你可說過要犒賞我的,不會耍賴吧?”
“耍賴可是女人的特權,我為什麼就不能耍賴呢?”蘇麥一副死不要臉的賴皮口氣,正當我有些失望的時候,她卻話鋒一轉,“不過……這次我不打算耍賴,我馬上就到小區了,你現在在哪兒呢?回去了吧?”
“我就在咱們樓下!”
“那你就在樓下等我,五分鐘後把你的犒賞提上樓去!”
蘇麥說完就掛上了電話,我卻更加好奇她的犒賞,聽她剛才的口氣,她給我的犒賞應該是某種物品,並且這會兒她就帶在身邊……還需要我等著提上樓,看樣子個頭兒還不小啊!
這姑娘,真是太客氣了!
我翹首期待著五分鐘後見到蘇麥,同時見到她給我的犒賞,可是在我等待了才差不多兩分鐘的時候,她又打來了電話:“呃……那個,要不你先上樓去吧,我待會兒親自把給你的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