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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特將樸松民叫到了辦公室,隨後便開始播放一段幾小時前錄製好的影片: 提提里奧為了反擊新派,特意舉辦了一場新聞釋出會,內容便是關於裡特勞斯司長是如何利用謝夫曼演藝公會對島辦公廳的在職人員進行性賄賂的醜聞。 他不但向公眾提供了相關證據,還把自己的線人——謝夫曼的貼身助理亞菲推到了臺前。 “他強姦我,侮辱我,毆打我,甚至還和他的朋友一起輪姦我!”亞菲掀開上衣,將身上的傷疤一一展示出來,她指著那些傷口說道,“這裡,是他用菸頭燙的;這裡,是他用酒瓶砸的;還有這裡,是他用牙齒咬掉的。” 主席臺下唏噓一片,閃光燈也閃個不停。這時,有人問道,“亞菲小姐,您所說的‘他’,指的是裡特勞斯司長還是謝夫曼少爺?” 亞菲眼裡含著淚,咬牙切齒地回答道,“是謝夫曼那個王八蛋!” 又有人問道,“亞菲小姐,您待在謝夫曼少爺身邊已經有三年之久了,為何沒有早點把這些情況說出來?” “他爸爸是司長!”亞菲捂住臉,痛苦地哭出了聲,“他們殺個人就像弄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我怎麼敢說出來?迪莎就是他們殺死的,根本就不是什麼自殺!” 此話一出,譁然一片。 迪莎是一個特別甜美的練習生,剛出道的時候就吸引了大批青少年的關注。她不僅享有“小雅麗娜”的美稱,更是憑藉自己的實力奪得了當年“甜歌皇后”的桂冠。 迪莎的死亡,對這些青少年來說無疑是一次重大的打擊——有人說:‘迪莎死了,甜歌也死了;迪莎死了,我的青春也死了。’還有人說:‘迪莎就是下凡的天使,她是上帝賜予我們的禮物。’他們自發為迪莎舉辦了祭奠活動,並將迪莎去世的日子定為了“甜甜節”,後來還聚集在島辦公廳大廈前請願,希望裡特勞斯能將迪莎列入“天照島傑出藝術家”之一。 在島辦公廳看來,這些小年輕純屬沒事找事,康納德當時就建議採用強制手段將這些狂熱分子趕走,但裡特勞斯害怕這麼做會將事情搞大,於是便用島辦公廳的名義給迪莎弄了一個“甜歌天使”的榮譽稱號——這才把這件事給平息下去。 如果亞菲所說為實,那麼這些狂熱的粉絲勢必會再次到島辦公廳討要說法,而那些對新派不滿已久的其他勢力,很有可能借機把事情搞大,從而引發一場更為嚴重的示威事件。 有的人怕出什麼亂子,便直接走出了會場;有的人則希望事情鬧得越大越好,於是便開始爭著搶著問亞菲小姐有沒有什麼相關的證據;還有的人偽裝成正義的夥伴,說他們既然敢殺迪莎,那就肯定不是第一次殺人,一定還有其他練習生被害的情況,希望亞菲小姐能把謝夫曼演藝公會所有的罪惡全都說出來,大家好幫你主持正義;更有一些不斷質疑此事的看客,他們說亞菲空口無憑,不會是因為被謝夫曼甩了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吧? 亞菲被問得有些應付不過來了,乾脆趴在主席臺前嚎啕大哭起來。 帕沃夫人見狀立馬走上前,先是脫下外套披在了亞菲身上,隨後對記者們說,“你們不關心亞菲的傷勢,卻去關心一個死了很久的練習生,是不是太沒有人性了?” “帕沃夫人,您這話說的太絕對了——追求事實是我們的責任,跟我們關不關心亞菲小姐的傷勢沒有一點關係。”一位記者撇了撇嘴,嘿嘿一笑道,“帕沃夫人,我好心提醒你一下:迪莎在很多人的眼裡是下凡的天使,可不是什麼‘死了很久的練習生’。如果這句話讓喜歡迪莎的人聽到,對您丈夫的支援率可是會有相當大的影響的。” 帕沃夫人登時紅了臉,尷尬地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其他的記者見狀一窩蜂似的圍了上去,現場頓時變得混亂不堪。提提里奧和他身邊的秘書趕忙走上前,試圖把帕沃夫人解救出來。 播放到這裡,恩特便將影片關掉,隨後拿出一份來自總部的通知,推到樸松民的面前,皺眉說道,“這個傻逼康納德,永遠都想讓老子來給他背黑鍋!” 樸松民快速掃了一眼通知,立馬就清楚了總部的意圖:總部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