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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一個在她的右邊,左邊那個很健壯,叫韋炳,右邊那個很白晰,叫吾中。他倆全都仰躺著,身上,各蓋了一條白被子,直挺挺地,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反正,一點動靜也沒有,和屍體沒有什麼區別。
酒娘見吳侗進來了,眼睛笑成了一條線,說:“喲,吳老司,又接了一趟貨呀?你上來,等會兒我給你弄點吃的去。”
她說著,挪了挪屁股,並沒有下床來的意思,也沒有讓出多少地方來。
吳侗客氣地笑笑,蹲了下去,說:“難為酒娘客氣,我就在這蹲一蹲就行了。”
酒娘跳下床,來到了吳侗的面前,伸出那雙嬌若無骨的手,拉住吳侗的手,說:“你是客人,我哪捨得讓你蹲著呢?”
吳侗的臉上有些熱辣辣的了,他委婉卻是用了暗勁地掙脫了酒孃的手,說:“老闆娘莫客氣,我跑了半夜,肚子餓得咕咕叫了哩。”
酒娘哼了一聲:“男人啊,就曉得吃吃吃,好像除了吃,這世上,就沒有別的好玩的樂事了。”
說著,她出門給吳侗弄吃的去了。
吳侗想起那些傳言,就站了起來,細細地打量著床上屍體一樣的兩個男人。他看到,兩個男人都閉著眼睛,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吳侗在想,如果那傳言是真的,那麼,他們兩個,哪個活人,哪個是死人呢?他正想把手伸到左邊那個男人的鼻孔邊去,想試一下,到底有沒有鼻息。這時,酒娘就風風火火地端著一碗粉走了進來。吳侗趕忙縮回手,臉上,有些訕訕的了。
酒娘把一大碗粉遞到吳侗的手裡,說:“要喝點酒沒呢?”
吳侗搖頭道:“謝謝老闆娘,我從來不喝酒。”
酒娘說:“難怪你一點都不像一個男人,連酒都不喝。我講啊,你還是要學會喝一點酒。要不,我叫這兩個死鬼起來和你喝點泡酒,怎麼樣?”
吳侗說:“他們都睡了,不必了。反正,他們就是起來了,我也不喝酒的。”
酒娘聽他的口氣,是不管你怎麼勸也是不肯喝的,就有些生氣了,把那碗粉重重地往吳侗的手裡一放,說:“哼,真是糊不上牆的稀泥巴。”
吳侗接過粉,陪著笑臉:“老闆娘沒有放蠱到碗裡吧?”
酒娘說:“放也是白放啊,哪個不曉得你是大名鼎鼎的吳拜老司的公子,哪個的腦袋包了鐵敢放你們吳氏父子的蠱?”
酒娘又哼了一聲,突然湊到吳侗的耳邊,輕聲地問:“你曉得你的親爹和你的親媽是哪個嗎?”
吳侗的手一鬆,那碗粉差點兒就要從手上滑脫出去。
酒娘哈哈地笑了起來,重新坐到了那兩個男人的中間,說:“吃吧吃吧,你看你,提到爹媽,就心慌了,你怕是想爹想媽想黃昏了吧?”
吳侗就把粉往地上一放,也不叫老闆娘了,而是叫她酒娘,說:“酒娘,你曉得我從小就沒見過爹媽,沒吃過媽的奶,沒騎過爹的馬肚肚,我做夢都在想他們哩。我總懷疑,我爹媽就在我們附近的山寨裡,我打聽過,二十年前,這附近的山寨裡有沒有哪家丟過小孩,可一直沒有聽到什麼。酒娘,若你曉得,或者聽到了甚麼,麻煩你告訴我好不?”
酒娘雙手抱膝,閉了眼睛,說:“我不喜歡告訴你。”
吳侗問道:“為什麼?”
酒娘說:“因為,我不喜歡和沒有男人氣的人說話。”
吳侗正要發作,就聽到一個女孩的笑聲從門外傳來。
他往門口看去,不由得大吃一驚,因為,一個黑炭一樣的人直挺挺地往屋裡而來。不,那不是人,而是屍體,那個被燒死的叫做“大黑”的屍體!
三
吳侗腦子一閃,他已經把所有的屍體的符紙都揭了,並且還燒成了灰,“大黑”怎麼還能自己走路?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