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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曰:
各自為政濁雨狂
欺上瞞下利慾長
閻羅不憐鬼嶙峋
一手遮天我為王
……
錢書禮接到報案,說亂葬林出了人命,聽了報案人的供述,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魏都興。
他大吃一驚,忙吩咐趙鐵生,“去,趕快帶人去案發現場”
“我在這方面經驗不足,還是派老郝去吧”
“真是廢物”,錢書禮氣急敗壞地罵了一句,“你兩個一起去,務必把兇手抓住,奶奶的,連公差都敢截殺,真他媽的太猖狂了”
錢書禮從來沒對自己發過這麼大的火,趙鐵生嚇壞了,他急忙去警察局,找到郝鐸森。
郝鐸森接到命令,不敢怠慢,趕緊集結隊伍,與趙鐵生一道,火速去了案發現場。
來到亂葬林,郝鐸森命人在外面拉起警戒線,與趙鐵生以及助理高康一起走進案發現場。
這是一條彎彎曲曲的羊腸小道,寬不足三米,兩邊是雜亂無序茂密的樹林,裡面雜草叢生,墳塋遍地相當陰森恐怖。
三個人沿著小路一前一後走了進來,果不其然,前面不遠處躺著一具無頭死屍,血流遍地,頭顱滾在一旁。
郝鐸森走過去,拾起遺落的帽子看了看,放到屍體上,又瞧了瞧血跡斑斑的人頭。
“不錯,正是魏都興”,郝鐸森說。
“這是什麼人乾的?”,趙鐵生問。
“現在還不好說”
郝鐸森仔細勘察了一下現場,並沒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他站起來對高康說,“小高,你還記得十幾年前在曹隆坡發生的那起命案嗎?”
“你是說發生在周家的那起?”
“嗯,這起命案與那樁作案手法極其相似,我懷疑兇手是同一個人”,郝鐸森推斷道。
“局長,如果這起案子破了,連同二十幾年前的李家滅門案,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到時候我的大局長可就一舉成名天下知,成了神探了”,高康笑嘻嘻地恭維道。
“談何容易,難吶!”,郝鐸森嘆了一口氣,“把屍體抬到車上收隊!”
回到警察局已是傍晚,郝鐸森和趙鐵生沒來得及休息,直接去了錢書禮的家向他彙報案情。
錢書禮聽完彙報,立時氣得暴跳如雷,“他媽的,竟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太無法無天了,郝鐸森我給你一個月時間將兇手捉拿歸案,限期破不了案,你這個局長也別當了,回家抱孩子去”
錢書禮下達了最後通牒,他不是心疼魏都興死了,而是惋惜那把鼻菸壺。
郝鐸森打了個立正,鄭重地說,“我一定盡力而為”
“不要以為是開玩笑,我是認真的,去吧!”
郝鐸森走了。
錢書禮又吩咐趙鐵生,“你去把陳伯宏叫來,就說我有要事找他”
“是不是又要他給你買禮物?”,趙鐵生問。
“督軍的生日迫在眉睫,賀禮被劫,只有找他再買一件了”,錢書禮哭喪著臉,無奈地說。
“這小子不地道,你還信任他?”
“上次讓他買的賀禮,物有所值,我看他很會來事的,怎麼不地道了?”,錢書禮疑惑不解。
“從小我倆在一個村裡長大,陳伯宏這個人我知之太深,他能說會道,心眼特別多,人家都叫他鬼難鬥,這人見縫插針,超能算計,他買的東西也許是實價,但是不一定他不在賬上做手腳啊!”,趙鐵生這狗東西一下子把爺爺的老底全揭露出來了。
“沒看出來,他竟是這種人?”
“人心隔肚皮,他就是一根老油條,你可要當心,別讓他出賣了”,趙鐵生提醒道。
“嗯,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