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她心裡實際上是無比認同、以及欣賞她兒子的。
兒子找了柳箴,更是帥得很,也就她兒子有這眼光。
「那我和他說。」這個可以,柳箴接下來了。
「乖乖真棒!」秦小姐喜笑顏開。
兩人這段時間會時不時通個電話,比程先生和母親通的電話還要勤,以前一個星期至少有一個,最近可能是兩個人在法律上也要定下來了,秦小姐對柳箴的接納更趨向於明顯化,也因為柳箴和她那不愛跟她交流感情的兒子性格不同,她一個星期能主動跟柳箴來兩個電話。
一個電話是她打個柳箴的,另一個是柳箴代她兒子接的,秦小姐鼓勵柳箴把他那不負責任的伴侶的對父母的責任擔負起來。
柳箴聽了鼓勵就覺得很好笑。
他手受傷了,在這種時候,秦小姐的電話就多了起來,撇開她言語上的表態,其實這些行動實質上是關心和溫情,秦小姐是個很擅長讓人對她有深度感情的人。
程先生和他的母親,都是那種能把人的心牢牢抓住的人。
下午柳箴午睡起來,帶著人出門的程先生沒回來。
時刻跟著程先生的恆叔不在,陳原林也不在,司機劉叔和保鏢張隊長他們也不在,莊園裡跟柳箴稱得上有交情的幾個工作人員都不在,只有幾個還不怎麼走得近的工作人員在,他們在柳箴醒來後圍在柳箴身邊,有些對著柳箴還有點不好意思。
前輩們把程歷銘和柳箴身邊的位置把得很牢,柳箴很少有這種落單的時候,他們想親近柳箴,又覺得這是在搶前輩的活,自己不好意思是一方面,怕前輩回來收拾自己也佔了很大一部分因素。
柳箴這在陽臺坐下,想著程歷銘帶著大隊伍出門是要幹什麼,身邊的人催他吃水果就催了兩次了。
柳箴不得不中斷思緒,無奈的看向工作人員,盡力地聳了聳肩。
他兩隻手都打著石膏呢,他正在殘疾中,給他餵飯的男人還沒回家。
示好的工作人員,一個年輕的管家因為自己急切的心思露出馬腳而窘迫地笑了,紅著臉走了。
他是沒膽餵的。
不過過了一會兒,他又拿了杯果汁過來。
柳箴面前的桌子高度是恆叔調過的,很適合柳箴低頭喝水喝果汁。
柳箴平時是不這樣喝的,但工作人員拿過來,是好意,他跟那比他還小几歲的年輕管家溫和道:「我喜歡程先生把杯子放到我嘴邊喝,那樣讓我覺得我的手沒有問題,低頭的話我其實也可以的,但我暫時覺得餵我吃飯喝水是程先生作為伴侶應該照顧我做的事,我渴了我會喝的,不渴之前,我想等一等他。」
他拒絕了管家。
管家立馬點頭。
等撤出柳箴的身邊,他跟身邊一同工作的小夥伴一臉敬畏的說:「文文姐說的一點也沒錯,咱們就學一點柳先生的功力,什麼物件搞不定啊?」
「怎麼了?」小夥伴問。
管家把剛才柳箴的話說了,完了道:「誰受得了這種依賴啊?這不把心都掏給他?」
這是手段,搞男人的技巧,小夥伴忍了忍,沒說出這種不太好聽的話,表面上附和點了下頭。
不過等程先生回來,他正好去送食物,聽到舉著水杯讓柳箴喝的程先生居然非常自然地說:「謝謝乖乖等我回來,沒有剝奪我養你的樂趣。」
柳箴也很自然地一點頭:「不客氣,希望以後這樣的時候不要太多了,畢竟我們也很大了。」
程歷銘憋著笑,吻去了他嘴邊的殘餘的水漬。
小夥伴紅著臉退出了這片天地,再見到朋友,他臉上的紅潮沒有退去,並老實跟朋友道:「我看不懂他們,蠻奇妙的。」
那種感情,蠻奇妙的,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