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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程度……即使是他,也沒有一絲把握。
他尋找著表妹的蹤跡,繞過後院進了辛雲容的小院子。
而剛伸出穿著十方鞋的腳,觸目而見的則是一片漆黑鬼氣,他這腳抬在半空,怎麼也落不下去。
這裡布了陣!
孟鴻卓勃然色變,他掏了一張符貼在牆壁上,揉眼一瞧,才能看得清內裡。
辛雲容翹著腳窩在軟塌上看向在院門口徘徊的表哥,杏眼微瞪,氣得不行。
她原本還打算去鋪子瞧一瞧情況,孟鴻卓來了她總不能怠慢了許久不見的親人,讓綠楠煮了一壺好茶擱在石桌上,她朝著門口一喊:「還不進來要表妹過來請嗎?」
孟鴻卓繃著臉走了進來,手裡拿著符,一眼看向了小娘子的肚皮,面色凝重地貼了上去。
「妖孽,爾敢造次!」
辛雲容:……
綠楠一臉呆滯:「……表少爺?」
小娘子撕下符籙,反手貼在了表哥的腦門上。
「你發什麼病?」
孟鴻卓欺身上前,手指戳著她腦門,看著辛雲容的模樣好像是不聽話的孩子,語氣稍加嚴厲:「你可知你這肚子裡懷的什麼東西!」
辛雲容被他的話嚇得一愣,跟著問出來:「什麼東西?」
「鬼胎。」
作者有話說:
道家的知識不正統,勿考據啵啵。
下一本《小師妹》
文案——
在師尊將我帶回宗門的第十八個冬日,我死了。
被汙衊成魔族探子綁在處刑臺上時我在想,這大抵就是我的歸宿,安菰安菰,註定孤身來孤身去。
眾目睽睽之下,並不信我的師尊祭出本命玄火,將我燒得魂飛魄散以儆效尤。
望著他的白髮,我心生不甘,竟在最後一刻掙脫出了一片魂魄,苟延殘喘。
拼盡全力闖入師尊殿中,卻撞破了他掩蓋多年的秘密。
原來,早在十八年前他就算出我的命格註定與宗門不死不休,從他下山將我帶回,直至我身死,不過是一場劊子手臨刑前的圈養算計。
小師妹故意弄丟了我行刑前解釋求救的傳音筒,依偎在大師兄懷裡哭地楚楚可憐,眼裡卻閃著快意;
早知如此,我也不必費盡心思去妖界摘洗髓草,讓她成功築基。
三師弟在一旁冷臉安慰,說我不過是咎由自取,眼裡並無半點悲色。
若重來一回,我當冷眼看著他在屍山中被野獸吞食,死在外頭才時他的好歸宿。
我看向一向溫和的大師兄,妄圖得到最後的一片淨土。他卻抱緊小師妹,說出的話如師尊殺我那日一般大公無私:「魔族探子,死不足惜。」
原來,這十八年,我不過是個笑話。
老天有眼,借屍還魂的我再度登上仙門。
偶遇白髮道君時,聽到我的聲音時他停下了腳步,目光怔然:「你叫什麼名字?」
我莞爾一笑:「安菰。」
我從師姐變成了小師妹,看著他們步入我的後塵,遭人唾棄,一代仙門不復存在。
偶聽仙界秘聞,曾同我打過幾回的死對頭四處尋那結魄燈,我原本不知他要作何,在某日夜裡,我的魂被牽引著去了魔域,當我睜開眼時,他正捧著我凝結出來的手吻了下去。
第2章
辛雲容被這兩重訊息炸的腦袋都是懵的。
對於要當娘這回事,辛雲容更多的是茫然無措,她被嬌養了這麼些年,母親早早地不在,她對床笫之事都懵懵懂懂,更別說突然有人告訴自己她懷了一個孩子這樣的大事。
不過三個月,她就晉升到了娘親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