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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鬼使神差地,司陵還是將最後一塊晶石放進了法器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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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陵猛地又被拉回一片狼藉的禍亂中,但這最後一塊晶石卻只有一個很小的片段。可這塊晶石是由司陵衛權的記憶煉成,這就意味著,司陵看到的不僅僅是自己的回憶。
名動天下的年輕天師手持寒霜寶劍,劍刃沒入紅色華服的惡鬼肩膀,那惡鬼卻是笑著的。下一刻天師好似鬆了口氣似的,身形瞬間便鬆懈下去,他手裡還握著劍柄,身體卻往前倒了下去。
那劍便也跟著往惡鬼肩膀裡又更深地插了進去。
可祁烈沒有躲,他甚至往前走了一步。
浮鬱用一個類似於往下撲的姿勢倒下去,劍刃從祁烈肩膀狠狠貫穿出來,祁烈想接住他。
祁烈馬上就要接住他了,從旁觀的角度去看,兩人好似馬上要進行擁吻。
可絕命殺咒獻出的是肉體,嘴唇即將碰到嘴唇的時候,浮鬱的身體消散了。只剩下已經抬起手來的祁烈,他的手在虛空中長久地頓住,畫面許久都沒有動,好似靜止一般,可空氣分明在流動,從他肩膀貫穿出來的寒霜劍尖也一滴一滴地往下滴妖艷的血。
原來,他等了七百多年的一吻,是這個意思。
司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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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突然想到前世有些虐但我打了小甜餅標籤,當時主要是因為我不想劇透前世今生,今生確實是純粹的小甜餅才打這個tag,我感覺前世的事情雖然也是他們身上的事情但是是已經過去的了,今生沒什麼波瀾的甜才是最重要的
第46章 248-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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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陵在祠堂跪了一夜,有大半時間在想的並不是什麼勞什子司陵家的榮耀跟後代到底是不是無辜。祁烈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中就那麼頓住,這個畫面反反覆覆在他腦海里播放,司陵忍不住想,祁烈是什麼時候喜歡上前世的浮鬱,又是怎樣的情感來喜歡今生的自己呢?
是浮鬱在詔令來時仍舊來了桃源境喝他一杯酒的時候嗎?是浮鬱心魔初現撐著樹幹看他的時候嗎?或者是浮鬱以命相搏近乎偏執地要給他一個公道的時候?是寒霜第二次傷了他他卻笑出來的時候?
更或者,他們其實從未說過半句逾矩的話,沒人表明心意,沒人袒露心意。最後那好似一吻卻終究不是吻,還是祁烈多少個日夜每每想起絕命殺咒在身的浮鬱,想起殺紅了眼的浮鬱,總覺得自己懷念那個年紀輕輕的天師呢?
七百多年都過去了,在這個社會根本沒有可以同他一搏的天師了,他早該可以入世了,卻偏偏把自己關在浮鬱山,也就是七百年前的無豐山裡。
到底是誰生了心魔,祁烈的心魔又是什麼呢?
司陵覺得浮鬱確實是不懂得關於情感方面、人情世故方面的丁點東西的,他不知道自己選擇了一個最讓人難以忘懷的方式——很少有人願意對抗天道,更少有人願意為了別人而對抗天道,並且獻出的是自己的性命。
他好像是故意要讓祁烈永生都忘不了他,恰好, 永生這個詞對祁烈來說不是奢求,更像是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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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矇矇亮的時候老爸站在祠堂外,看見司陵還跪著嘆了口氣。
司陵聽見,轉頭看見,叫了一聲:「爸,您醒了。」
老爸跟著他一起跪下來,過了許久才開口說話:「你一出生我就知道你是先祖轉世,老祖宗到死都恨透你了,生怕你悄悄轉了世當上了普通人不知道自己曾經犯了滔天大罪。所以你一降生,祖傳下來的靈驗寶石紅光大閃,要不是那個年代沒什麼高科技,我都怕那寶石拉響警報。」
老爸說這話,司陵也不知接什麼,便閉口不言。
見他不答話,老爸又笑了聲:「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