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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呼的聲音太大,林菱想無視都做不到,側頭去看,正對上說話的那婦人。 記憶裡也很快出現此人的資訊,五十來歲的胡大娘,同村的人,但曾想把自己的女兒嫁給顧雲庭,沒成,就經常在背後嚼原主舌根。 原主作風敗壞,聽到了也不會幹什麼,畢竟是真做了,無話反駁。 林菱可沒做過,徑直走過去,看人要跑,先笑著喊了一聲:“胡大娘,苗兒娘。” 兩個人僵硬的轉過身來,嘿嘿笑,胡大娘說:“林菱啊,回來了,快回家吃飯吧。”她目光意有所指的看了眼林菱手上的白袋子。 一粒粒的形狀,明顯就是米。 就是說,一個啥都不會的女人,能去藥堂,有錢買米,這姦夫不會是程寅吧? 她彷彿窺探到驚天大瓜,五官變得猙獰。 恨,嫉妒,唾棄的情緒在她臉上上演,林菱不用問也知道不是什麼好事,笑容更深:“胡大娘,胡說八道你不怕嘴裡長瘡嗎?” “我胡說八道什麼?”覺得自己猜對了,胡大娘底氣十足:“我說的不是實話? 苗兒娘雖然沒搭腔,但那眼神也是寫著鄙視。 顧家三個小子,女兒,兒媳,都站在林菱身上,看著孃的眼神也逐漸變得一致,怪不得程家馬車天天接送,怪不得娘突然就不喜歡東山村的郭銘了,原來是遇上了更好的。 家裡有米吃,有桃酥——越想,幾個孩子就越想吐,只覺得這幾天對孃的改觀變得可笑。 察覺到孩子們的變化,林菱眼神冷漠如冰,說話不需要負責,這些人就張口就來,帶來的影響就如堤口破了口,瞬間傾瀉而下。 “老大,你跟我去鎮上,見我幹什麼了?” 雖然流言止於智者,無需自證,但現在的情況,她不解釋這些天做的不就白費了?林菱越想越氣,想給胡大娘嘴縫起來。 老大楞了下,回想後說:“娘在藥堂抓藥,治病救人,沒有見過程掌櫃。” “這些只需要一打聽就能知道真假,顧盼瑞,顧盼星,顧盼輝,顧盼雪。” 林菱低沉的聲音,一一念過幾人的全名。 眾人又驚又怕,娘基本上不會叫他們全名了,這叫了就說明事很嚴重。 “她們汙衊你們的娘,你們就袖手旁觀?” 幾人不為所動。 太涼薄了啊,但轉眼她又覺得原主罪有應得,嘆息一聲,把米袋子和藥包遞給五娘後,她抓住胡大娘的手,就拉著胡大娘順勢一倒,死死扣住胡大娘的手,讓人起不來,她就開始嚷嚷。 “打人了,打人了!” 眾人傻眼。 才片刻,周圍的小道就鑽出來好多人,有人甚至在洗腳,沒穿鞋就衝出來看熱鬧。 見胡大娘那肥胖的身軀壓著瘦弱的林菱,立馬有人把胡大娘拉起來。 老大也趕緊扶起娘:“娘,你......” 林菱打斷,壓低了聲音:“你們就說她打我,要不然晚上別想吃飯。” 這話絕對比任何話都管用。 村長已經年過花甲,一頭花白頭髮,指著胡大娘就問:“什麼仇什麼怨不能好好說?你打人?” 胡大娘指著自己,知道中計了怒不可遏:“是她拉我打她的啊!苗兒娘,你說是不是?” “誰不知道咱們村裡你倆關係最好,她肯定幫你說話,雪兒,你說,是誰打誰?”一嬸嬸陰陽怪氣的說。 都認為孩子小,不會說謊。 目光全聚攏在小四這,她紅著眼,眼淚就往外冒。 老三抬頭看一眼娘,眼底閃過一抹狡黠,不知道是不是為了米飯,他指著胡大娘道:“就是胡奶奶先打我孃的。” 老二難得附和:“我們都看見了。” 顧盼輝年紀小,說的話可信度很高,顧盼星的性子一直冷漠少語,也像不會說謊的人。 胡大娘氣笑了:“你們是一家人啊,當然幫著她說話!” 該自己了,林菱看著氣氛烘托差不多,露出自己的手臂,上頭一大塊紅腫的淤青,帶著哭腔委屈訴說道:“這是你打的,你還不承認嗎?” 這淤青確實是剛起來的,大家看著,紛紛教育起來。 “胡大娘,你是把人往死裡打嗎?” “顧林氏都沒你塊頭大,你還欺負她,是覺得顧雲庭不在,顧家沒撐得起的人了?” “就是,娘,你也太不講道理了。”就連胡奧,胡大娘的親兒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