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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鄧未來和蔡平都起來了,我卻裝做要睡的樣子,賴在床上不起,偷窺他們的行動。可是二人一個去涮牙,一個去洗臉,根本就不注意看額的字。他們非但沒說表揚額的話,甚至連話都沒說,連感嘆都沒有,就又各自心自己的事去了。嘰。額很失望,但額並不死心。於是額急忙起床,涮洗之後又來到額寫的字前,裝作對額寫的字不太滿意的樣子,等著蔡平和鄧未來。正好,蔡平要到文案的抽屜裡拿東西,鄧未來向額借小刀,額便抓住機會,拉住他倆,說:“二位老兄,幫幫忙,看額的字寫得怎麼樣,與過去的比怎麼樣?”蔡平看了看,說:“嗯,這字跟你過去的比?個頭長大了!”真是沒勁額又對鄧未來說:“未來你說呢?”鄧未來也笑著說:“這字比過去,黑多了。”嘰!
二人都看不起額的字,額也是沒辦法,額知道,都搞電影,都刻過幻燈,他們的字也是不差的,這一點額怎麼就忘了呢?他們是可以不服額的氣的。於是,額就不在書法上突破了,額就想起了詩。因為額從沒有見過他們寫的詩,額想額在這方面是比他們強些的。額想寫一本詩集,讓他二位看看,好好氣氣他們。
有了這個動力,額也多出了許多激情,在不長的時間內,額就寫了上百首詩。整合厚厚的一本。額裝作很神秘的樣子,不讓他們看到額的詩集。但這種裝不是真的,其實是故意弄個神秘,是故意讓他們在額好象不經意間看到。
那韋家小四的書案上,常常放著額忘了的詩集,鄧未來和蔡平當然是會看到的,而且也知道額的這點小心思。
又有一天,額故意忘了的詩集上終於有人動過了,額當時還感到灰常高興,額想這兩個傢伙終於重視額的詩了,額想他們一定很欣賞額,讚揚額的詩寫得好。於是,額懷著灰常激動的心情開啟那詩集,抽出紙條,展開一看,卻見上面批著三個字:狗屁詩。嘰,這簡直是混蛋。正要合上詩集,卻見詩集裡還加著一張字條,展開卻見也是三個字:放狗屁。額氣得將詩集往桌上一摔,又飛出兩個:狗放屁-放屁狗。嘰!
本想讓他們表揚表揚額,卻木有想到落了那麼多的奚落和嘲笑,等鄧未來和蔡平從外面進來,額與他倆吵了起來,額說:“你們這是妒忌,自己寫不了詩,卻看不起額這詩人。”
蔡平笑著說:“有志你也要虛心一些,你寫那些詩總得讓我們說說感覺吧,我們看了你的詩,感覺就是放狗屁。”
“混蛋,”額回擊道,“額木有說額的詩寫得多麼好,但提意見你們也認真地提,別罵人好不好?”
鄧未來笑著拉額坐下來,說:“對不起有志,我們是對你的詩不太敬仰,但我們提意見讓你改進一下總是可以的吧?”
蔡平說:“就是呀,就是呀,提個意見還發那麼大的火,以後你怎麼進步?”
“你們若是好好提意見,額是歡迎的。”額說。
“好好,我好好地給你提你條,好不好?”鄧未來笑吃吃地拿起筆,在額那詩集的封面上寫著:
“不講格律不壓韻,
純粹滿口噴大糞。
若叫李白杜甫知道了,
先打屁股後挨棍。”
嘰,這兩個東西真不是貨。
當陳書記和鄧未來進了文化站來看額的時候,他們並不知道額在那個當年額住的臥室裡。
陳書記和鄧未來進了院,推門卻推不開。院子裡靜悄悄的,空無一人,只有那竹葉嘩嘩作響。
其實,額這時還正做夢呢。中午,我喝了點酒,可能心情不好的原因,借酒消愁,睡著了,就做夢了,夢見了小白鵝,額正與小白鵝偷偷地樂著,卻被棗針追打過來,額濛濛朧朧地看見棗針拿著擀麵杖對著額,直將額追到床下旮旯裡,她才沒有了辦法。
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