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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說的對。&rdo;鍾意濃點了點頭，&ldo;我會做一個顧家的人。&rdo;

盛司南有些哭笑不得：&ldo;這話難道不該我來說？&rdo;

&ldo;不用聽你說。&rdo;鍾意濃湊上去親了親他的臉，&ldo;我知道你愛我愛得不可救藥，沒有我不行的。&rdo;

&ldo;咳。&rdo;盛司南掩去笑意，十分嚴肅地表示贊同，&ldo;說得對。&rdo;

餘家出事的時候，是一個週末。

盛司南剛剛起床就看到了馮柏成的許多個未接來電。

彼時鐘意濃正迷迷糊糊地刷著牙，眼睛都睜不開。盛司南一手接過她的牙刷幫她刷牙，一手撥了電話回去。

才響了一聲，電話就接通了。馮柏成著急的聲音從那頭傳來：&ldo;趕緊的來醫院一趟，餘榮大概不行了，正在我們醫院搶救。&rdo;

盛司南開的擴音，原本還靠著他享受著他的服務的鐘意濃聞言也不瞌睡了，驚得站直了身體。

來不及多問，盛司南和鍾意濃迅速結束了洗漱，換好衣服匆匆忙忙往外趕，車開到半路，盛司南突然想起餘溪睿，拐了個彎，將人捎上。

他們到達醫院的時候，馮柏成已經在門口等了許久。

&ldo;你們怎麼才來啊，裡面已經鬧得不可開交了，孟……&rdo;馮柏成原本語氣有些沖，在餘光瞥見餘溪睿之後反倒住了嘴。

他瞪了盛司南一眼，意思是&ldo;你怎麼把小孩給帶來了。&rdo;

&ldo;他有權利今天站在這裡。&rdo;盛司南也不顧及，牽起餘溪睿的手往裡走，&ldo;說吧，到底什麼情況。&rdo;

&ldo;孟靜把人給捅了。&rdo;馮柏成說完後看了一眼餘溪睿，見他聽到自己母親名字時震驚的表情，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ldo;還把人從二樓推了下來。&rdo;

生母把生父給捅了，這對孩子的心理該造成多惡劣的影響。而且孟靜這母親做的也太不到位了，她倒是因為一時意氣做了這樣的事，她的兒子怎麼辦？有一個殺人犯母親，他以後怎麼在同學面前抬起頭來？以後連做公務員、參軍都不行。

&ldo;現在人都在哪兒？&rdo;盛司南也震驚於這個事實，但整體而言冷靜多了。

&ldo;餘榮還在搶救，餘夫人和餘溪晴在門口候著，孟靜已經被警方控制。&rdo;馮柏成簡單交代了一下情況，帶著三個人去了自己的辦公室，&ldo;你們現在這裡等著，餘榮那邊出結果了，我再來告訴你們。&rdo;

說完人匆匆地走了。

餘溪睿一路上安靜得不像話，到了辦公室後他終於憋不住了。

&ldo;哥哥，我媽媽殺了人？&rdo;

&ldo;恐怕是這樣。&rdo;盛司南抬手摸了摸他的頭，&ldo;你爸爸還在急救室裡搶救。&rdo;

&ldo;盛哥哥。&rdo;餘溪睿嘴唇都快咬白了，良久之後吐出一句&ldo;我沒有爸爸的，也沒有媽媽。&rdo;

在他有記憶開始，他就是跟著外婆和媽媽一起生活，沒有爸爸，後來媽媽也沒了，這就是全部。

&ldo;有些事情，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rdo;盛司南知道餘溪睿敏感多思，比同齡人成熟了不知道多少，因此也將他放在了一個對等的位置上和他說這個問題，&ldo;你的爸爸在認識你媽媽之前就有妻子和孩子，你和一般的小孩不一樣。&rdo;

&ldo;我知道。&rdo;餘溪睿低著頭，聲音很輕，&ldo;在學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