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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漁搶答:“必須透過啊,默懷哥哥拍戲很厲害的!這次是那個路導太挑剔了。”
漸漸地,林琅不再說話,就聽另外那兩人熱鬧地聊著劇組的閒事,反正她本來就不是善與人爭辯的性子。
姜漁見她收了聲,頓時升起獲勝者的滿足,比平時還要聒噪幾分。
三個人還沒走到河邊的燒烤店雨就停了,她像過去那樣親暱地挽住阮默懷的胳膊。
然而這一次,阮默懷抽回手,柔聲說:“小漁,不要當著我女朋友的面這樣,我不喜歡。”
姜漁瞬間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下來,喃喃念道:“好端端的,憑空冒出一個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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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挑了家當地藏民開的燒烤店,選了張四周都沒人還被低垂的樹枝遮住的桌子。烤店小哥不認識阮默懷和姜漁,這讓他們相當暢快。
阮默懷介紹得很正式,說姜漁是他過去在臺灣認識的,與他相互扶持度過了不少比較難熬的日子。
看他一臉的風輕雲淡,姜漁撇撇嘴,“‘比較難熬’?那種日子苦得我都看不下去!”說著轉向林琅,“就這樣,他還硬撐。我有時候懷疑他是不是鐵打的。”
林琅聽著,有些出神。
那是他生命中沒有她參與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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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阮默懷和姜漁在同一家藝人公司,但前者只是個無人問津的N線小藝人。據說公司高層看中他年輕帥氣,身後又無勢力,有意讓他入名。媛圈做金。鴨。不料被斷然拒絕,盛怒之下將他雪藏。
沒有工作,生活還要繼續。
他擅長拉小提琴,想過去街頭賣藝,可惜一摸褲兜全身不過幾百來塊,根本買不起一把琴。不得已,他只好從擺攤做起。
大半年裡,信義、新光、西門町和臺北捷運地下街都有他駐足的身影。一開始賣些手工藝品,像是哄小孩的橡膠昆蟲玩具或是粗劣的銅質手鍊戒指。一天只能賺得三、四百塊,口袋還揣著一摞待繳的賬單,頓頓吃泡麵都覺得奢侈。
後來認識了姜漁。不拍戲又沒有課的時候她總跑來幫他吆喝,自掏腰包買了一堆影碟和海報挨個去找主創簽名,然後送給阮默懷,說那都是公司不要的。
這些東西當然更好賣。有了她的接濟,他才終於緩過來。
結果沒多久阮默懷得知真相,死活都不肯再接受,說是無功不受祿。
姜漁兩手一叉腰,理直氣壯地說:“怎麼會是‘無功’,我超喜歡你,這叫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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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時候阮默懷都覺得偶像劇裡的姜漁根本沒在演,她就是那個樣子,囂張跋扈,不可一世。
初次見她在聖和女中附近。阮默懷那天過去,是想看看學校外面的生意會不會更好做,誰知在一條巷口聽見一聲嘹亮的“有心找人麻煩,就要有膽承認,靜怡都說你們學姐的包不是她拿的,風紀股長也證明了。你們是眼睛瞎,耳朵聾了嗎?”
隨後傳來幾聲女生的叫嚷。還未等阮默懷走近,一句“靜怡快跑啊”之後緊跟著一個微卷學生頭的女生不顧一切地衝出來。
他向來不願多管閒事,在校外轉了轉見境況不好就打道回府。
住的地方離聖和女中不遠,在一片窮街陋巷中,比起民生西路的雙連市場好不到哪裡去。沒走兩步他看見幾個穿制服的女生四處搜尋的身影,暗忖是跑到這邊來了嗎?再轉過一個巷口,就看見躲在幾個漁籠後面的姜漁。
如蔥白般光潔的小腿下,是紅腫的腳踝,她受傷了,抬頭看向阮默懷的眼睛裡有盈盈閃動的水光。
“臭。婊。子躲什麼躲!快滾出來啊!”
對方仗著人多勢眾,不堪入耳的叫罵已近在眼前。阮默懷想了想,說:“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