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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顧韻森的注視下, 半眯眼笑起, 「呵呵，呵呵, 你聽到什麼了嗎？」
顧韻森斜雙手抄兜倚著牆，外側的腳尖輕點幾下, 看上去隨意又無害, 「沒。」
韓菲菲長籲一口氣,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
他停了一下補充道：「沒聽到是不可能的。」
韓菲菲：「……」
這可真是不太美麗。
顧韻森：「你覺得我不行？」
韓菲菲：「……」
感覺到強冷空氣的到來。
她手又用力摳了摳，這次把喜馬拉雅山摳的更大了。
搖頭, 揚唇：「誰說的？」
顧韻森努努嘴：「江雨夢。」
韓菲菲：「你也聽到是她說的了, 跟我沒關係。」
顧韻森挺直身子走過來，一步遠時，停住步子，彎腰蹲下, 很認真地說：「你沒否認。」
韓菲菲：「我——」
顧韻森：「你也沒反駁。」
韓菲菲：「……」
顧韻森：「沒否認沒反駁，等同於預設。」
韓菲菲：「……」
還可以這樣！！！
她吞嚥下口水, 身體微微後傾，「你聽我解釋。」
顧韻森搖頭，一臉不聽不聽就是不聽的樣子, 看上去表情還有些受傷。
韓菲菲拿起手機，「要不我再給江雨夢撥過去，當面反駁一下？」
她就是隨口說說，誰這麼傻逼，還會真的打。
顧韻森點頭：「可以。」
韓菲菲：「……」
真有這麼傻逼的人！！！！
喜馬拉雅山繼續摳圖中。
顧韻森手搭在浴缸邊緣，眼睛不眨地盯著她，看樣你非要她把這通打了才算完事。
見過傻逼可沒見過這麼傻的，韓菲菲開始有點擔心，就他媽這智商，寶寶們不會遺傳吧。
擔心g。
她手指順著他手背一點點上移，「你也不是這麼小氣的人，對不？」
她覺得但凡要臉的，這個時候肯定會順著臺階往下走，說聲是，然後讓這件尷尬到想埋了自己的事，就這麼翻過去。
當沒存在過。
她給了顧韻森一個星星眼。
顧韻森任她在手上撩火，笑著說：「我就是這麼小氣的人。」
韓菲菲：「……」
鑑定完畢，你不是小氣，你是不要臉！
她抽回手，整個身子沒入水裡，你愛咋滴咋滴，行不行你自己心裡沒個逼數嗎。
別逼她，逼急了能給他摳出個葬身之地。
免費的那種。
韓菲菲手機響起，這次是韓母打來的電話。老人家嘛，對女兒的關心可謂是滔滔江水流不盡。
韓母這人說話直接，這方面韓菲菲像她。
不喜歡拐彎抹角，開門見山，「菲菲呀，媽有個事跟你講。」
韓菲菲：「嗯。」
韓母：「媽知道你和小顧小別勝新婚，但是你們也要注意些，悠著點，還要啊，小顧連條魚都搞不定，身體是不是太虛了，回頭媽去給他抓些調理的藥……」
好心丈母孃，線上關心身體太虛的女婿。
身體太虛的女婿小顧，臉上的顏色已經無法用語言去形容，若是江雨夢的話是開胃菜，那韓母的話無疑就是重頭戲了。
他的一世英名——
毀了。
韓菲菲聽著韓母在那叭叭叭了好久，僵硬著轉頭看向顧韻森，聳聳肩，無聲說：跟我沒關係，是你的事。
她眼神甚至還配合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目光停留在某處，其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