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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夏侯武威也不打算抱起她,徑自飛騰上屋。
“你敢?這是我自己的事兒!那傢伙看中的人是我又不是你們。況且你和聞人一個是蚌殼一個是啞巴,我就不信你們兩人能說服皇帝!臭夏侯!下來抱我!我要一塊兒去!你敢拋下我,以後你就別想進我房裡!”她在下頭哇哇叫,直跺腳。
“蚌殼”夏侯武威及“啞巴”聞人滄浪相視一眼,前者眼神默默說著:“她心直口快,請別放在心上,海涵海涵。
後者則是眸光猙獰,怒意迸現。
如果不是夢對她有虧欠,我老早就扭斷她的頸子!
夏侯武威乖乖躍下,她的威恫太嚇人,別想再進她的房?這對個嚐盡甜頭而被餵養得無比貪婪的男人而言,確實是最嚴厲的處罰。
她攀上他的頸,在他懷裡窩定,他為她攏妥毛裘,不讓她受涼。兩人身影躍入夜幕之中,追上前方的聞人滄浪。
“等一會見到那隻傢伙,你們兩個都不要開口,躲到後頭去,交給我來處理他,聽見沒?”嚴盡歡早已擬好一肚子教訓人的狠話要去罵皇帝。
她非得要指著那傢伙的鼻頭,告訴他,不是全天下的花兒都歸他所有,有些花兒,別說是採,連香味都不許他聞!
以為用一道聖旨下來,就想強搶民女嗎?!
門兒……不,門縫都沒有!
她要他們安靜站一旁的要求正如聞人滄浪之意,他本來就只負責送她進宮,再毫髮無傷帶她出來,其餘的事,他不管。
夏侯武威沒有應諾,畢竟這一趟去的目的,並非讓嚴盡歡把小事化大,如果全權由她處理,拿她在嚴家使喚命令人的本領去面對一國之尊,恐怕嚴家將被夷為平地。
賓士約莫一盞茶工夫,奢華皇城聳立眼前,燈火依舊通明,在闃靜城鎮中,明顯醒目。
三人繞到城側,由護城河上馳過,攀上角樓,身影消失於高聳宮牆之中。
皇城大得教人咋舌,彷彿城中城,琉璃玉瓦金漆柱,棟棟氣勢雄偉宮殿座落,每一棟皆金碧輝煌,看起來都像極了天子之居,若要每一棟去找人,兩天兩夜也找不完吧?
“往那邊。”夏侯武威遙指北面。
“你怎麼知道?”他懷裡的嚴盡歡抬起被夜風凍得泛紅的嬌俏臉蛋,挑眉問。
“猜的。”這回改夏侯武威領路,聞人滄浪墊後,沒有探索,沒有遲疑,更沒有迷途,夏侯武威帶他們準確踏入天子之居,在脫得只剩一條褲子的當今皇上面前站定。
皇上出乎嚴盡歡意料的年輕,她心裡想像出來的“皇上”,就是個目光混濁、見到美女便想把人帶上龍床的淌唾老色鬼。
嚴盡歡要夏侯武威與聞人滄浪留在外頭守著,一方面是把風,另一方面,得罪皇帝這種事,她一個人擔就好,不用拖他們下水。
“你是誰?刺客嗎?來人呀!——”當今皇上一見到房裡多出一條身影,顧不得細瞧,直覺喝斥。
“你見過哪個刺客會穿這樣來刺殺人?”沒瞧見她穿得多漂亮,哪像刺客低調?
“……是沒有。”聽見嬌嫩嫩的嗓,戒心下降泰半,再定晴瞧見來人的精緻花容,當今皇上露出驚豔眼神,眼前女子靈秀俏麗,皓齒蛾眉,目如秋水,五官精雕細琢,挺鼻、粉唇、瓜子臉,拼揍出脫塵絕俗的妍麗。“你是哪宮的妃子?朕沒見過你……這等美人,勝寵幸過的話決計不會忘了才是。”
“誰是你的妃子?”她冷睨他。手裡聖旨拋回去給他:“我是來退這個的。”
聖旨?
皇上不解地接過聖旨,攤開一看,恍然大悟:“你就是南城第一美人?”他欣喜上前,想進一步欣賞她的容貌,無論遠觀或近瞧,她的美,毫無可以挑剔之處。“果然名不虛傳,真美。前幾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