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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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返的溫暖。
那人,叫什麼名字呢?現在又身在何方?
是不是還刻骨銘心的記住她?
一冷一暖的讓月楚狂的小腦袋有些昏沉,軟軟地窩在段非臻寬闊的懷裡,蝶翼的睫毛撲扇撲扇的,也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
“孟曉月,你知道嗎?你不該回來,不該在這裡,更不該出現在我面前?你不該回來招惹我的,是你的錯,全是你自找的,我不管了?這一次……就讓我們在地獄瘋狂?”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圈禁住月楚狂,段非臻不怒自威的聲音,竟有絲絲顫意?
聽著耳旁狂悖橫蠻的話,月楚狂冰涼的柔唇動了動,她是在笑還是想拒絕段非臻?但她似乎是在玄冰室呆了太久了,體力不支,腦袋昏沉,嬌柔的身子一軟,昏倒在段非臻懷裡——
“孟曉月?”幾乎是立刻就發現月楚狂昏倒過去,段非臻用力撐住她的細腰,緩緩地單膝落地,小心翼翼地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溫柔地讓她窩在胸膛前,抱住她的雙臂激動到都發抖了,難以抑制的狂喜:“孟曉月,是你先對我投懷送抱的,我一次次對你心軟,放過了你。但這一次,除非我死,不然你別妄想離開我??”
比誓言還要堅固的枷鎖,只因我們都為愛痴狂。
段非臻一直抱住月楚狂,單膝跪在寒冷的冰地上,哪怕膝蓋大腿早就被冰凍到麻木沒知覺了,他也沒敢動一下,他彷彿整個人都陷入了半真實半夢境的狀態一般,怕一動,懷裡的女子就消失了。怕一動,就發現剛才只是黃粱一夢,空惆悵。
一眾禁衛軍也跟著段非臻無聲跪著,太子不走,他們哪敢走?只是玄冰室的寒氣如此霸道逼人,太子懷中的麗子可承受得住?再久呆下去,恐怕真要大病一場了?
見段非臻依舊呆然,還是一動不動的姿勢,可急死了一旁的眾多禁衛軍,心想太子平時的英明神武去了哪裡??
“太、太子……這冰室陰寒,對這姑娘的身子恐不好。”一大膽的衛軍,冒死稟告,要不然他們真怕太子會一直呆到入夜……
銳眸迅速一抬,段非臻意味不明地瞥了一眼冒死稟告的衛軍,不再多言,直接抱起懷裡的月楚狂,轉身就大步離去了,銀衣挺俊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前方——
危機解除,一眾禁衛軍頓時鬆了一口氣,他們還以為太子會惱羞成怒殺了他們呢?
華錦壯麗的東宮,非一般身份之人能夠擅自踏進,除了太子、皇上、太子妃之外,一般位高權重的大臣也得要事先通傳一聲,得了太子的允許,才得入內。
東宮的守衛極其地森嚴,而且東宮主人的規矩複雜繁多,若有人敢犯錯一條,段非臻可不會對誰手下留情,哪怕那人是他的太子妃?
所謂的太子妃,也不過是政治權力的聯姻,沒有感情的兩個陌生人不得不因利益的關係而拉扯在一起,愛上,是不可能的。
今晚的東宮,似乎不再像平時那般冰冷寂靜,多了份人氣,多了份光明,照得整座華麗的宮殿輝煌亮堂,猶如漆黑之夜的一盞巨大琉璃燈。
東宮為何會突然熱鬧起來?可是有了喜事?
這對太醫院的一眾御醫而言,喜事稱不上,估計一不小心就要變成了喪事。
東宮偌大的內殿,燈火明亮,玄色帳幔半掩的床榻,個頭高大的段非臻坐在床前,似是有意遮擋住床上的女子,不想讓外人多看她一眼。
兩兩三三的老御醫畢恭畢敬地站在段非臻面前,都是有眼色的老傢伙,全低低垂下視線,也不好奇床上的女子究竟是誰,反正他們也把過脈了,只是……。
“她怎麼樣了?”高大擋在床前的段非臻,哪怕只是平常地坐著,渾然天成的霸氣也非常地彰顯突出,冷眸橫掃一眼一眾老御醫,穩重提問。
“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