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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眼睛都能看得清楚。
跟在宋遲身邊也有一段時間了，對他的脾性簡直不要太瞭解，以免被波及，鄭睿立馬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堅決不讓自己在任何事情上出紕漏，閒暇之際不忘昧著良心恭維一下自家老闆。
看宋遲的眼神又突然朝自己瞟過來，他立馬直起身板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ldo;宋總，您今天氣色很好，看起來整個人更帥氣逼人了。&rdo;
宋遲：&ldo;是嗎？&rdo;語氣平靜沒有波瀾。
&ldo;是的。&rdo;為了讓自己的話更有信服力，鄭睿把聲音提高了兩個度，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ldo;……&rdo;宋遲瞥他一眼，&ldo;我今天沒吃早餐。&rdo;
……
鄭睿嘴角抽了抽，下一秒臉上揚起更大的笑容，&ldo;即使沒吃早餐您依然同往常一樣神采奕奕光芒萬丈。&rdo;
&ldo;……&rdo;
宋遲不想再聽他一通胡亂吹捧，無語地瞥了他一眼，收回了視線。
沒過一會兒，又扭過頭，硬聲問，&ldo;你，知不知道醫院婦產科醫生的值班一般是怎麼安排的？&rdo;
他沒做過醫生，這他怎麼知道？鄭睿有些心虛地抹鼻子，&ldo;……這個，不同的醫院有不同的規定吧？&rdo;不知道答案的問題就一定要往籠統去答，要的就是朦朧感，算不上準確，卻又不能讓對方輕易反駁你。
宋遲靜靜盯著他不說話，嘴角那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略帶著危險。
有所領悟的鄭睿一秒嚴肅，&ldo;我現在就去查。&rdo;
宋遲的表情這才緩和一點，&ldo;主要了解嘉仁醫院的。&rdo;
鄭睿緩了口氣，頷首，想了想，&ldo;不過宋總，您瞭解這個幹嗎？&rdo;
&ldo;知道我今天為什麼遲到嗎？&rdo;宋遲手肘撐著桌面，十指交叉，&ldo;衛湘和昨晚值夜班了。&rdo;
衛湘和？好熟悉的名字。
鄭睿繼續禮貌周到地微笑，&ldo;不知這位衛小姐是？&rdo;
&ldo;……&rdo;宋遲覺得，他是時候換個助理了。
宋遲說不回來吃晚飯，衛湘和便沒做他那份。只是明明堅定說不回來吃飯的人，晚上卻是一下班就回來了，衛湘和只能放下吃到一半的飯又回廚房給他做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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