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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這位將軍大人卻執意說貧道是妖道,以妖術害人,不肯為貧道通報,更要拿貧道往審刑院問那大不敬之罪,貧道無奈,這才略施小術,制住彼等,將軍,適才多有得罪,實是情非得已,還請見諒。”
常姓校尉禁制得脫,恨恨道,“卻是如此,只是這等妖道只會妖術,愚弄百姓,如何可信,不如直接送審刑院。”
御史見莊周能定住諸多守門士卒,暗道,“看來這道士卻有些道術,卻不好與他爭執,國主向來不信佛道,待我秉過陛下,自有陛下決斷,到時這道士也無話說。”
當下便道,“常校尉,這便是你的不對了,既然來人通名求見陛下,又無惡意,俗話說與人方便,與己方便,為何不通稟一聲,見與不見,自有陛下決斷,如此只因私心偏好,便擅自決斷,卻有欺君之嫌。”
常校尉嚇得面如土色,只道不敢,當下御史進午門,前來回稟孔雀國主,此刻正是朝會,國主升金鑾殿,大會群臣,巡城御史小心而進,侯得空閒,上前啟奏道,“陛下,臣今日輪值當差巡城御史蕭釁,有急事奏。”
上面國主開口,“講。”
蕭釁道,“今城外有西崑崙練氣士道號南華者,求見陛下,彼自言和本國一位公主有師徒之緣,其言煌煌,不知真偽,如今已是到了王城門口,被常校尉帶人阻住,祈陛下拿個主義,速速決斷。”
國主皺眉道,“如此小事也來啟奏,一干道士和尚只知愚弄百姓,讓常校尉直接趕走就是,何必再奏。”
蕭釁道,“臣惶恐,不敢言。”
國主道,“朕赦你無罪。”
蕭釁道,“常校尉本欲待將那道士送審刑院,不意被那道士使個法術制住,是臣從中勸解,讓那道士解了法術,穩住了那道士,如今急來求問陛下旨意,還祈陛下速速決斷,遲恐生變。”
滿朝文武俱是大譁,都說要出動大兵,拿妖道治罪。
上面國主反倒動了興致,“那道士有何本領,能夠制住常校尉,想常校尉是國中第一勇士,有萬夫不當之勇,莫非還敵不過那道士不成。”
蕭釁見狀,心一橫,道,“常校尉遇那道士,便如弱雞逢虎豹,不堪一擊,臣觀那道士,當真是天人下凡一般,滿朝文武,多有不及。”
滿朝怒起,國主亦是動容,思慮片刻,道,“如此,且宣那道士進來,朕到要看看這道士有何本領,敢視我滿朝文武如無物哉,且宣他進來,免得有人說我等反懼了一名道士。”
眾大臣都道,“陛下英明。”
當下又各自整儀容,重新排班,又在殿外列武士,執金瓜刀斧,殺氣騰騰,直衝霄漢,讓蕭釁速宣莊周進見。
蕭釁急急出了午門,宣莊周晉見,一邊說以朝見禮儀,一邊道,“陛下聞之有道士求見,本是不見,是我說動陛下,萬祈仙長到時謹慎,要是陛下滿意,自然一切好說,道長收徒之事也成矣,若是不成,不僅仙長有性命之憂,便是下官,也有無窮後患。”
莊周笑道,“蕭巡官放心便是,萬事自有貧道。”
蕭釁暗想,“他如何知道我姓蕭,莫非是常校尉所說,以往也不知他原是這般多嘴。”
且說兩人一路無語,過殿前大道,只見兩旁武士林立,站成兩排,各執金瓜刀斧,面目凶煞,殺氣騰騰,各拿眼瞪住了莊周,便是旁邊蕭釁也覺得殺氣撲面而來,全身冷汗淋漓,幾乎嚇得軟倒在地。
莊周只是不以為意,捏了那桃樹枝,邊搖邊笑道,“心仁者不用武,心強者不示武,殺氣騰騰者,其外強中乾者哉。”
蕭釁急道,“仙長慎言,當今國主執政愈四十年,國家日強,民間百姓生活富足,真乃天命之主,百世不遇的英明仁君,仙長慎言。”
莊周只是笑,兩人進了金鑾殿,蕭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