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敬酒壓戲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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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範,給男人一種很強的征服欲。
何秋娘很會看眼色,她知道軍閥就喜歡她對自己柔弱,對別人傲氣。
於是等段珩敬到她這兒時,不等大少爺舉杯對碰,她自己就撞了上去。兩隻高腳杯在空中碰撞出清脆的聲音,杯子裡的瓊漿玉液被激起陣陣漣漪。
她唇邊帶著勾人的笑,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按照本子來演挺帶感的,可許良逸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蘇暮安給刺激著了,他竟然不服氣讓何秋娘的氣勢蓋過段珩的。
我剛向軍閥行了禮,臉上還帶著嬌羞的笑。而許良逸趕在我反應過來之前,竟主動舉杯,往我的杯簷上碰去。
行,不收拾你一回還真不長記性。
我瞅準他杯子來的方向,迅速伸出小指用力往下一壓:許良逸的杯子被我壓的矮了半截,可往前的衝力卻半分沒減,還是結結實實地撞上了。
杯裡的酒因為較強的衝擊力,被撞出一個漩渦,灑落出來幾滴。許良逸本能地往後退了一步,可也就是這一步,讓他氣勢頓減。
兩人拼戲,你來我往之間,只要誰氣勢差了一點兒,誰就輸了。
為了更好地塑造何秋娘的人物形象,我微微勾唇,並刻意讓攝像機捕捉下這一細節。表面卻驚慌失措地放下酒杯,捏起自己的帕子往前進了一步。
嘴裡喊著,“啊!妾身毛手毛腳的,可別弄髒了大少爺的衣服。”
他退我進。我捏著帕子作擦拭狀,可還沒碰到他的身子,便幡然醒悟一樣又驚慌的收回了手:因為男女授受不親。
臺上的眾群演因為這是場臨場發揮的戲份,都還蒙著。
我只好再提示的明顯些:“太太。”我可憐巴巴地望向大太太,目露驚慌,手中的帕子絞的變了形,“妾身……妾身……不是故意的。”
飾演大太太和軍閥的兩位演員畢竟有些登臺表演的經驗,我這樣一說兩人便反應過來了。
“無礙,無礙。”軍閥擺擺手,“是珩兒毛手毛腳的。”
大太太也趕緊一邊招呼丫鬟去給大少爺拿套新的衣服,一邊招呼我回去坐下。按理說這一幕也快完了,可我偏要挫挫許良逸的銳氣。
我一邊誠惶誠恐地謝著老爺太太,一邊在站直身子的一瞬間,湊近許良逸。
他面衝於我相反的方向,而我趴在他耳邊低語,“留過洋的少爺,就這點氣魄與膽量?”在我正前方有一個攝像頭,我怕被盧導罵,自然不敢明晃晃地盯著攝像頭看,就調節眼睛的聚焦,落在攝像頭後方更遠的位置上,笑得意味深長。
我臨時加的詞並不是毫無道理:原文中何秋娘是第一個發現段珩身份的人,可因為時間問題,盧導沒辦法把何秋娘如何發現的過程錄出來,我現在這麼說,就更增加了何秋娘的神秘感。
我扭著腰肢走回自己的座位上,看見許良逸整個人都傻在原地——自我臨場發揮加戲之後,這傢伙就一句話都接不上了。
看著他因為我靠近而爆紅的雙頰和驚慌失措的樣子,我不禁覺得好笑:這小子還挺純情。
“咔咔咔!!!”盧導拿著大喇叭吼起來了,“那個許什麼玩意兒?你倒是說話呀,人小姑娘改的挺好的你怎麼接不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