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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秦蔚的身份從來沒跟任何同門弟子說過。
大家最多隻知道她是皇室的人,但無人知道她在皇室輩分奇高。
「你也在這裡跪一夜,明天若還不知錯便一直跪下去,若是敢起來,青州白家就可以換人了。」
白嬌嬌癱軟在地上,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她跪著往前兩步,「我們錯了,我們都知道錯了,求您讓哥哥起來吧,他怕水,在裡面呆一夜他會死的。」
「認錯是這麼認的?你們的教養都去哪裡了?誰教的你使暗箭這樣陰險的手段?」
秦蔚一邊替雲容清理著頭上的髒水,不敢去碰她肩頭的簪子,一邊冷聲回答。
「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哥哥害怕,我一著急我就……」白嬌嬌咬了咬下唇,看看池子裡的白宏胤,這才朝著雲容低了頭,「雲姑娘,對不起,我們錯了,請您寬宏大量,讓我哥哥起來吧,他真的會死的。」
秦蔚沒有說話,受委屈的不是她,她沒資格替雲容做決定,她只能教訓和皇室有關係的兩個小輩。
雲容沒有回話,她一把拔下自己肩頭的簪子,血順著流出來,浸紅了肩頭一大片。
她朝聚集的人群看去。
視線對上一人,那人眼神一慌,轉了身就想逃。
秦蔚一直注意著雲容的情況,自然也注意到了那人,她伸手就將那人隔空拉了回來。那人正是邱江遊,他摔在地上,抖著身子不敢說話。
又是作弊的事。
韓易明明說他已經跟郭元述他們解釋過了,為什麼這些人還在這裡說這些虛假的訊息?
她站到邱江遊面前,「邱江遊,長老沒跟你說清楚嗎?」
邱江遊咬咬牙點了下頭。
這件事郭長老確實單獨跟他講過了,但是隻講了雲容沒有作弊,讓他不要再跟其他弟子亂說,卻沒說具體情況,他覺得長老們就是在包庇雲容,心中不忿,便將這事傳了出去。
「既然說清楚了,你還在人群中胡說八道冤枉我,今日之事,你是不是也應該有責任?」
能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就那天那幾個。
邱江遊又是點了點頭,「但是是你……」
「既然有責任,那就請長老來決定吧。」雲容沒讓他接著說,秦蔚也點了點頭,丟出一根繩索,那繩索自動就將邱江遊捆了起來。
秦蔚與雲容商量著:「雲容,你先回去梳洗一下,我將這人帶給長老們,絕不會讓人包庇他。順便去找人來給你上藥。」
「上藥就不用了。」雲容淡淡拒絕,她確實該回去好好收拾一下。
至於地上跪著那個和池子裡漸漸沒了力氣撲騰那個,就只留下了一群看客給他們,沒有人讓他們起來。
白宏胤本就怕水,恐懼之下,用盡全力的翻騰也沒能出去,此刻已經疲了,兩手軟踏踏的撥動著水面,小波浪之下能看到他面上都在發抖,也不只是冷的還是怕的。
或許是因為害怕,讓他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其實是站在池子裡面的,池子裡的水正好到他脖子。
白嬌嬌見了也沒法。
這池子被秦蔚下了道靈力,壓製法術,白宏胤現在根本出不來。
相比食堂那邊的人多,南嶺是真的很安靜,燈火也少。只有韓易的院子前兩個燈籠亮著,大門還是敞開著。
樹林裡有點點螢火蟲閃著微弱的光亮。
雲容梳洗好,又給自己上了藥,簡單包紮了一下。
躺在床上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入睡,她乾脆起身出來又去了一趟韓易的書房,他還是沒有回來。
可韓易那天明明告訴她,這三個月他哪裡也不回去的。
雲容起了疑心,手點在桌案上,遲遲沒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