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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庭廣眾之下,自己的掌上明珠被人肆意羞辱,作為父親的花承祿哪裡還忍得住,高叫一聲,終於又重新回到擂臺之上。
石玉軒看他一眼,收起調笑的心思,面色陰沉道:“花老頭,你這時又跳出來做甚?”
花承祿此時哪裡還管得了什麼赤不赤焰門?一臉悲憤道:“石賢侄,你若以規矩上臺挑戰,無論成敗,老夫自然不會說什麼,但你以車輪戰來消耗小女體力,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吧?”
突然強硬起來,“若石賢侄今日非得如此,花某說不得,就是赤焰門,花家也得拼上一拼!”
他始終富甲一方,也是常居高位之人,這一下強硬起來,氣勢陡然猛漲。
石玉軒的眼珠子轉了轉,赤焰門雖然勢力強大,但他石玉軒畢竟只是赤焰門中一個分舵舵主的兒子,以花家的底蘊,赤焰門要對付自然不在話下,但若是他石玉軒父子想一口吃下,也是感覺有些吃得撐了。
當下也不願真把花承祿惹得急了,口氣緩和了幾分,道:“花老伯,你這話可就說得差了,適才不是你說,無論出身,只要上臺挑戰貴千金,並且獲勝就行嗎?”
他手一指臺下六個大漢,捶胸頓足道:“天地良心,我手下這幾個兄弟個個那都是再正常不過的威猛大漢,他們見你女兒美貌,非得上臺來挑戰一番,這哪裡是我能夠攔得住的?”
“你——!”
花承祿聽得臉色漲紅,卻又反駁不得,他先前,確實說過這句話,而本來花想蓉也不是非得死守擂臺不可。
畢竟,這比武招親的初衷,是要為花想蓉尋得一如意夫君,若上臺挑戰的人全都敗在花想蓉手中,那還夫什麼君?
是以,花想蓉其實就只是做了個標杆而已,前來挑戰的人,只有在打敗她之後,才有了一分資格,一分成為花想蓉夫君的資格。
當然最後能不能成功抱得美人歸,還得看能否頂得住在一個時辰裡不被其他挑戰者打下擂臺。
所以,花想蓉原本是不必苦苦支撐到力竭仍然不退的。
但是突然出現的石玉軒卻讓她不得不如此。
若是讓石玉軒成為新的擂主,以他的身份,試問在辰州城裡,還有誰敢上臺向他挑戰?這不是嫌命長麼?
這個道理,幾乎所有在場的人都明白,可是,卻誰也說不出什麼,畢竟,石玉軒雖然陰險了些,但卻真是依足了花家擂臺的規矩。
所不同的,只是有沒有人敢再上去挑戰石玉軒而已。
正是因為如此,花承祿這才被他頂了回去,一時間作聲不得。
他做了一輩子生意,從來只有他算計人,哪知今日竟然在女兒的婚姻大事上,被人擺了一道,一時間,花承祿只覺胸腹處悶悶地極為難受,差點就想噴出口血來。
花想蓉被她父親這一岔,稍稍緩過了一口氣,她緩緩走上前,輕輕拍了拍花承祿的後背替他順了順氣,仍然堅定道:“爹爹,與這登徒子有什麼好講?”
再看向石玉軒時,已是恨意滔天:“女兒今日就是拼得經脈俱碎,也不會讓他如願!”
語氣中,已是有了決別之意。
同為女子,眼下這般場景看在安安眼中,不期然間,她突然想起了差點欺負了她的聞香公子。
她越想越氣,腦海中竟然慢慢將石玉軒與聞香公子兩個外貌氣質全然不同的兩人重合到了一起。
此時在她眼中,石玉軒就是聞香公子,而聞香公子便是眼前的石玉軒。
這麼一想,正在受石玉軒欺負的花想蓉,突然就變成了她安安自己。
安安氣得玉手狠狠拍在劍晨背上,咬牙切齒道:“傻子,上去打他!”
這一拍,卻是拍了個空。
安安一愣,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