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佰文回過頭，疑惑的看她：「啥事？我記性一向很好，不可能忘的。」就這還不忘了誇自己。

「你說啥事？」卓南霜一向沒有什麼表情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無奈，「你昨晚怎麼說的？」說真的，平時想讓社恐自己向某人開口討要什麼東西，真的挺難的。但是，在佰文這裡，你難，他更難，他壓根就想不起你說的到底是什麼事。

劉瑞聽了卻一臉震驚，他差點蹦起來，拉住佰文，吼道：「你小子又背著我幹了什麼事？！」

佰文嫌棄地推開他：「看你說的，我能幹啥呀？平時你比我媽還能管，你就說，在你眼皮子底下我能幹什麼？」

劉瑞想了想，鬆開手：「……也是哦。」

「你能不能別拐彎抹角的了，麻溜的，別磨嘰了，到底啥事我忘了……」他一臉不屑，壓根就不信自己能忘事，「你要是說不出個所所以然來，待會咱就好好理論理論。」

卓南霜翻了個白眼，開啟手機錄音機，放給他聽：我給你十張我的簽名照，你給在這上面點個『合格』，好不好？

她怕放一遍某些人聽不清，點開了迴圈播放：「這回想起來了吧？」

劉瑞一看，就明白了，感情昨天他的微博是等價交換來的：「我還尋思……」『是卓南霜自己要求的』，剩下的當著當事人的面他沒好意思說。

佰文摸了摸腦袋，一臉的恍然大悟：「奧，你說這事啊，不早說，現在車上也沒個紙筆，哪天我寫了給你送去。」他心裡想，果然，卓南霜還是喜歡我的，要不然怎麼會把簽名這件事記得這麼清楚呢？

「哎？你直說就好了啊，怎麼還非得放錄音呢？」對此，佰文十分不解。

誰知，卓南霜還沒說什麼，旁邊的劉瑞卻一個勁咳嗽起來：「佰文你怎麼回事啊，管的也忒寬了！」

佰文一根筋，也聽不明白，不樂意了：「我管的寬？我不明白，不能問啊？」

「你快閉嘴吧你！」劉瑞恨不得把這小祖宗的嘴封起來，又小聲跟他說，「問什麼問，下車我跟你說！」

「你知道啊？」佰文不掙紮了，抬頭小聲的問他。

「你這不廢話呢嗎！」劉瑞快被他的智商感動死了。

「行，反正待會就回公司了，你正好寫了給我吧，也省得你再跑一趟了。」對於佰文的簽名照，卓南霜另有一番考量，估計過不了幾天，公司就會雪藏她了，到時候一點經濟來源也沒有，佰文的簽名照現在還值點錢，等實在走投無路了，賣兩張，還能賺不少錢呢。

佰文同意了：「那也可以。」

劉瑞怕卓南霜尷尬，主動提起公司的態度：「小卓，你也不用急，現在呢，公司還在處理，畢竟想不到會培養出一個狼心狗肺、踩著公司賺錢的東西，最後肯定會給你一個答覆的。」

這話說了和沒說也沒差多少，不過就是告訴她，公司肯定會嚴懲肥禿，至於卓南霜，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以後公司想得起來就給安排，想不起來就等著最後解約吧。

卓南霜點頭：「嗯。」

等三個人下了車，佰文拽住劉瑞，著急忙慌地問：「她都走了，你快說啊。」

劉瑞撒開手：「你還記得第一天你們去找小旗子的事嗎？」

「記得啊。」

「是不是有個小旗子明明就在你頭頂，她愣是沒說？」

「是啊，咋了？」

「你真是個榆木腦袋！」劉瑞狠狠戳了他額頭一下，「你想想昨天被爆出來的事！」

「不是她經紀人pua她嗎？」

「被pua這麼久了，這還能跟正常人一樣嗎？行事思路肯定都走極端了呀！」這劉瑞的腦迴路也是夠清奇，偏偏佰文腦子也不怎麼夠用，信了九成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