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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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的事業有所助益。
這些程非渝通通都做不到,他只是她和程家交易的贈品而已。
她以前也以為自己身家過了百億後,會放緩自己向更高峰進軍的步伐,從容安逸地享受餘生。
誰知到了這步才發現,慾望是沒有的上限的。成就越多,向上突破的動力就越大,會不遺餘力排除一切阻力。
她不希望程非渝變成她前進路上的阻力,也害怕他變成她前進路上的阻力。
因為她挺喜歡程非渝的真誠的。
他是她有生以來遇到的,唯一一塊真實的璞玉。
哪怕未經雕琢,哪怕有點瑕疵,也依然很美。
南筱糾結了許多,最終仍舊狠下心來對程非渝說:“一家人都在專心做事的時候,你這個閒人就別來添亂了。”
說著,她小心翼翼地避開腳下的玫瑰,穿過客廳,面不改色地和他擦肩而過。
下一秒,她聽見了“唰”的聲響。
應該是程非渝抬腳踹在挺立的玫瑰上,壓折了筆直的莖稈。
她聽見了,但是沒回頭。
讓程非渝發洩一下也是好的。
她明知自己在傷害他,卻不忍讓他太傷心。
仍舊留在客廳的程非渝拿腳踩了玫瑰以後,又用手拔,拔完一把,仍在一邊,接著拔另一把。
嬌豔鮮亮的玫瑰零落殘損,滿是淒涼的破碎感,不一會兒地上就一片狼藉。
程非渝直起身子大口喘息。
分明長開了嘴,卻覺得透不過氣。
他不累,但快要窒息了。
不知是拔哪一株玫瑰的時候,尖利的玫瑰花刺劃破了他的手。
他渾然不覺。
鮮紅醒目的血液沿著他泛著冷白的手指流淌,一滴一滴濺落在殘破的玫瑰花瓣上。
家裡的阿姨見狀提醒道:“程少,您的手……”
程非渝回頭暴戾蠻橫地衝著家裡的阿姨吼道:“別叫我程少成嗎?我沒自個兒的名兒嗎?非要冠個姓?都什麼年代了,哪來的少爺,夜店裡那才叫少爺。”
阿姨也被他吼懵了,呆立在原地。
到底該叫他什麼啊……上回不還不讓叫名嗎?
這不讓,那不讓,該怎麼稱呼呢?
程非渝本來還想繼續發火的,忽然想到昨晚南筱也就稱呼問題跟他置過氣,瞬間偃旗息鼓。
他早就知道南筱不喜歡他,也不想招她喜歡。
她不讓他和她同處一室,他就抱著“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的想法不在家待著。
他們結婚一個月了,連話都沒說上幾句,他就把家裡的財政大權交給她了,還把以往開銷大的消費專案停了,省吃儉用拿僅剩的這麼點兒存款用來給她買了花。
結果他今天突然發現了一件事兒:她這人只慕強,對她再好都沒用。
他的忍讓、他的熱情、他的為她著想,只會被她看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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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筱從外面回來,換了家居服,卸了妝,在家裡的健身房用vr投影打高爾夫。
她連打了幾桿都打歪了,耳邊不斷回放著程非渝那句“你怎麼可以把我送給你的東西就這麼處置了”。
她的耿耿於懷,是因為她這麼安排,做的的確不地道。
她罕見地做了錯誤的決定,並且為之懊悔。
再怎麼說也是程非渝的一片心意。
一碼歸一碼,她不該把兩件事混在一起相提並論的。
她心不在焉,自然打不好球,系統評分已經低到沒眼看了。
她正準備關掉裝置,身後一個溫暖的懷抱貼上來,握著感應器的手也被來人接管。
揮出的一杆精準地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