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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個球,要想開槍打的準,端槍是第一步,棍兒子頭上掉個麻繩兒,下面拴上磚頭,你要是能多會練到五塊磚端著一小時不晃悠,我就教你下一步!”
張春福吧唧了一口酒,又說道:
“你以為誰都能做我的徒弟?五塊你還別嫌多,當年部隊上端六七塊的也不是沒有。”
哎呦!合著這算是入門考驗啊,那算個啥,咱可是系統加持的鐵血真漢子,區區幾塊磚,灑灑水。
張初一恨不得現在放下碗筷就去端槍,也讓張春福開開眼。
其實哪有這麼簡單,別說五塊,一般人剛開始一塊磚能堅持個十來分鐘就算不錯了,放下木棍,兩條胳膊跟別人的一樣,根本不聽話,抬都抬不起來。
這邊段大夫一看這師父都教上徒弟了,自己也不能含糊。
“那啥,上午讓紅軍跟你們練端槍,下午我教這倆小子站樁!順便倆小子的藥酒我包了!”
張春福本來想著自己先教徒弟,壓老段一頭,可一聽到說藥酒管夠,瞬間不淡定了。
就連一旁喝酒的李富貴都不淡定了,好傢伙,這可是段大夫的藥酒啊!
平時村子裡有個跌打損傷,抹上一點立馬見好,活血化瘀。
段大夫當寶貝似的一次只給抹一點,但凡開口多磨嘰幾句立馬攆人。
這倆小子上輩子是積了啥大德了,不行,我比他倆差在哪,都是倆胳膊三條腿!老子就不信這個邪了!
李富貴也端起一杯酒,站起身子正準備開口,被倆大爺同時喊住。
“你結過婚!”
“你不是童男子!”
倆大爺異口同聲的開口說道。
“咋滴?春福叔,段大夫,這就有點打擊報復了吧,是我結婚了,誰規定結婚就不能打獵學醫了?”
李富貴一臉不甘的問道,看那樣子倆大爺要說不出個一二三來,還真就過不去了!
“我這醫術,童男子練更方便,你想學也不是不行,學個十五六年,把我那半間屋子的醫書背會了,出來也能看個頭疼腦熱的。你想學麼?想學我教你啊!”
段大夫喝了口酒,微笑的看著李富貴。
“不不不,那醫術書啊,它認識我,我不認識它啊!”
說完又看了看張春福。
“學打獵總行吧?咱雖然比不上春福叔您,但在這十里八莊也是有名的好獵手,您要是不想教就直說,都是一個屯子的,我絕對不多想!”
張春福咳了咳嗓子,夾了筷子肉放嘴裡細細嚼著,就這麼盯著李富貴,眼睛都不眨一下。
就這麼一小會兒功夫,把李富貴都看毛了。
“不是,春福叔,我也想進步啊,您說說我哪不行!”
“你啊,牽掛太多,犯不得險,下不了狠,這有時候一進山就是十天半個月,趕上追野牲口長時間不著家。
你說你打打兔子狍子就挺好,一輩子不愁吃喝,有家有室的,這個年紀了沒必要,你說了?”
“那有啥子,誰還嫌錢少,肩膀掉了碗大個疤,都是一個腦袋,初一行俺也行。”
“那咱大隊裡的活你不幹了?那一畝二分地讓你媳婦自己打理,隊長你也不幹了?”
見李富貴猶豫不定的表情,張春福又加了把火。
“想想你柴嬸子!”
李富貴一聽這話,好嘛!這要是留在山裡了,自家媳婦和柴寡婦一樣,這日子可咋辦,孩子可咋過。
想到這又偷偷瞄了一眼段大夫。
這下可把段老漢惹毛了!
“你他孃的瞅我幹啥!”
哈哈哈!張春福看段老頭吃癟笑個沒完。
吃完飯張初一刷碗,顏紅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