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辯論激烈,李斯與李園二人互相扯皮,甚至人生攻擊,龍陽君見局面有些失控,頓時調解道:“二位才子所言甚是,法家與儒家學說各有所長,我們不妨載聽聽其它人的意見。”
龍陽君環視堂下,看向項少龍,“項將軍,不知你對治國之道又是如何看待的呢。”
“承君上言,我也認同法家與儒家只說各有精妙之處,但我本人更欣賞法治。”項少龍乃香港警務部門人員,司法考試是必備的知識,若要論法治,在座或許都沒有他精妙。畢竟,在往後的兩千年裡,中國的法治又有了更加完善的進步。
它侃侃而談,讓一眾人目瞪口呆:“法者,編著之圖籍,設之於官府,而布之於百姓者也。術者,藏之於胷中,以偶眾端,而潛御群臣者也。”
“項項,將軍,你為何知道韓某人所述,此言我尚未公佈,大人是如何知曉的。”韓非聽到項少龍背誦古文,頓時如遇知己,可這番言論皆著述於自己的筆記,尚未發表啊。
項少龍一聽,糟了,露餡了。
它急中生智,看向韓非,“這位公子莫非就是韓國的韓非子,久仰大名,今日一見,項某佩服。”所謂生智,首先就是一頓馬屁給掄過去,讓對手立馬放鬆警惕。
“項將軍,正是在下,子不敢當。。”韓非站了起來,謙遜的鞠躬,然後回應道。
項少龍頓時哈哈大笑,然後繼續說道:“韓公子,在下仰慕公子學問已久,時常與舍弟說要拜公子為師,今日能得見公子,不知公子可否收在下為徒。”
馬匹越來越響,讓韓非不知所措,他謹慎的回應道:“將軍,在下不才,若要論道,我們可以一起,若要拜師學藝,韓某人尚且不具備這樣的才學,還望將軍三思。”
“三思,對,要考慮考慮。”項少龍見話題已經轉移,於是一把將小魯班拉到身前,繼續說道:“韓公子,這是舍弟阿虎,時常跟著在下學些刀劍之術,已經到了尚學之齡,不知公子是否肯給項某一個薄面,收下舍弟為徒。”
韓非看向項少龍身旁之人,眼似銅鈴,機靈聰穎,又看向項少龍,“舍弟活潑靈動,不知他自己是否願意。”
項少龍在小魯班耳朵前耳語幾句,然後就聽到小魯班大聲反駁道:“不,我不要學法術,我要當刺客。”
在座的聽了無不被童言無忌所逗樂,紛紛笑話這一對兄弟。
項少龍猛的在小魯班屁股上狠狠的拍了幾下,只覺得手掌發麻,卻依舊強顏歡笑的說道:“乖,聽龍哥的話,拜韓公子為師。”
“嗚嗚。”小魯班嗚咽一會,還是小心的走到大堂中央,對著韓非禮貌鞠躬,“公子在上,請收下弟子為徒,阿虎一定好好學習法術,不辱先生威名。”
“哈哈哈。”大堂內所有人又都開懷大笑起來。
“阿虎,應該是不辱先生才學。”項少龍坐在位置上焦急的糾正小魯班的措辭,難免又讓在座的哈哈大笑起來。
信陵君府。
信陵君故意推遲不去堂會,可他並非不關心此刻龍陽君府的狀況,聽人說論道大會因為有一舞勺之童出盡洋相,佔盡風采,不由得罵了一句,“龍陽君這個無恥之徒,居然連小孩子都不放過。”
論道大會繼續,但大家更多的探討治國之道,而漸漸的忘了今日為何而來。
每當論道疲憊之時,大梁歌姬風姿卓越的表演讓眾人忘卻魯班秘錄。
“君上,信陵君府的馬車動了。”又有探子附耳回報。
“哼。”龍陽君輕哼一聲,心想,你個該死的混蛋,總算肯來了嗎,就算你今天不來又有何妨,治國之道莫非比不上你那未曾謀面的魯班秘錄。
一曲歌舞罷,論道之說繼續。
先前論道,李園儒家之說略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