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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國與鬼方使臣？”
昌寧帝臉色一變。
就算是常威也滿臉驚詫，遼國就在去年，被他所滅，遼國皇帝與皇后都被常威抓來，大軍橫掃整個遼東，將遼國餘孽掃滅。
現在遼國復國？
還派來了使臣？
“怎麼回事？”
昌寧帝大怒:“讓蔣歡來見朕！”
錦衣衛監察天下，遼東遼國復國，錦衣衛竟然一無所知。
還有，在遼東的駐軍數十萬，也是一直都沒訊息...遼國復國，在何處復國？怎麼可能瞞得住，關外數十萬大軍？
還是說，這數十萬大軍，此時已經全軍覆沒？
還有，鬼方都快亡族了，怎麼又有勇氣重回漠南？
這一切太不可思議，有些詭譎。
常威也是感覺不可思議，不過常威沒有吭聲。
蔣歡很快來到御書房，本來今天大年三十，他就很忙，需要監視百官，常威遞交的名單，他正網羅罪名呢，就被叫來宮裡。
“拜見陛下。”
蔣歡剛剛成為錦衣衛指揮使沒有多久，正是幹勁十足，積極努力證明自己的時候，雖然他不明白怎麼回事，但是處處小心翼翼。
威王最擅長坑人，蔣歡見到威王在這裡，就是一顆心都提了起來。
“你在遼東的佈置如何？”
昌寧帝看向蔣歡：“安排了多少人手？”
“回陛下。”
蔣歡顯然是做足了功課，隨時等待皇室問詢：“末將在遼東部署三千六百人，涉及各行各業。”
各行各業，可能是販夫走卒。
可能是軍中之人。
可能是一些貴族，也可能是...敵人一方的人。
錦衣衛監察天下，甚至有權調動地方軍隊，鎮壓叛亂。
先斬後奏，皇權特許。
甚至，錦衣衛在帝國都有錦衣衛佈置。
“三千六百人。”
昌寧帝面色更加凝重起來。
這不是小數目，按理說遼國復國這件事情上，不可能三千六百人，沒有一個人察覺吧：“那你可知道，遼國復國，鬼方再次出現漠南？”
“遼國復國？”
“鬼方重回漠南？”
蔣歡額頭上見了冷汗，臉色都變了。
這要是事實，那麼...
他這個剛剛上任的錦衣衛指揮使，就要成為有史以來，在位時間最短的錦衣衛指揮使！
這是嚴重的錯誤。
而他，竟然一無所知。
“陛下！”
蔣歡跪在地上，不，整個人趴在地上：“末將死罪，請陛下責罰。”
“混賬！”
昌寧帝現在之所以，每天這麼胡來，主要原因是，大盈北方的敵人已經不復存在。
他幾乎每天都在想，要是史官記錄他這個皇帝在位時期的豐功偉績，絕對會是濃重的一筆，不敢說功蓋五帝，起碼，也只有寥寥數位帝王，能夠與他媲美。
美夢至此已休。
遼國復國了。
鬼方再次捲土重來...
他的千古帝王之夢！
如此草草結束。
不甘啊...
“錦衣衛這麼多人手，竟然沒有發現遼國復國，鬼方南下之事？！”
昌寧帝幾乎暴怒：“快去查！”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事出必有因，遼國復國的基礎是什麼？
遼國貴族，已經被抓來神京城，難免會有漏網之魚，也不可能這麼誇張離譜。
“陛下。”
常威看出這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