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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錦他們在隔壁看直播，楊思覓饒有興趣地道：&ldo;否則要擔心什麼？&rdo;
小安道：&ldo;人身安全？&rdo;
旁邊的警察立刻道：&ldo;現在管得很嚴，刑訊是絕對不允許的。&rdo;
程錦溫和地道：&ldo;沒事，他們開玩笑的。&rdo;
&ldo;你們這裡刑訊的範圍和尺度是怎麼算的？&rdo;楊思覓不肯放棄這個話題。
警察悄悄地看了程錦一眼，看他不管，便道：&ldo;打人肯定是不行的。&rdo;
&ldo;那碰到難搞的你們怎麼辦？&rdo;
警察有點焦躁，&ldo;……碰上難搞的只能慢慢審了，跟他們耗唄。&rdo;
楊思覓笑道：&ldo;不讓睡覺？拿臭襪子燻他們？或者精神打擊？&rdo;
小安很疑惑，&ldo;拿臭襪子燻人真的有用？&rdo;
&ldo;有……&rdo;警察同志露出了有點痛苦的表情，&ldo;有些人的腳真的很臭，那就是毒氣。&rdo;看來他也曾是那種毒氣的受害人之一。
小安又問：&ldo;拿臭腳燻人不算刑訊逼供？&rdo;
警察不說話了。
審訊室裡，最終一位叫鍾英的副主任認了罪，他態度還算良好，很乾脆地承認他是收了劉文博的錢，幫他偷他自己的藏品‐‐第一批盜賊來時，他配合了一下。但第二批假扮警察的盜賊和他沒關係，他不知道那是什麼情況，不過他有點懷疑是劉文博搞的鬼。
小安有點遺憾，&ldo;他怎麼這麼快就認了啊。&rdo;
旁邊的警察好奇了：&ldo;你們以前抓到的犯人難道都是那種不肯認罪的？&rdo;那你們會刑訊逼供嗎？
&ldo;那倒不是。以前那些變態像變色龍一樣，披著保護色裝得人模狗樣的，都隱藏得很好，你們這個太乖了，只是點個名，他就主動答&l;到&r;了。&rdo;
&ldo;……&rdo;警察同志們很抑鬱。
乖個屁嘞，公安局開始調查這案子後，和審訊室裡的這位鍾英副主任進行過多次對話，人家一直穩穩噹噹地裝得像沒事人一樣。現在肯認，大概是被嚇倒了，覺得逃不過這一劫了吧。
鍾英一認，那劉文博也跑不了，很快被帶回公安局協查。
經過幾番交鋒之後，劉文博承認了他是僱了人去偷自己的東西，但是第二批盜賊和他沒關係。
&ldo;你到底想幹什麼？&rdo;
&ldo;沒什麼，我就是想讓更多人關注青銅器收藏。&rdo;劉文博的動機還挺冠冕堂皇。
&ldo;不是為了出名，然後把你的收藏品賣個高價？&rdo;
&ldo;……&rdo;劉文博支吾著沒答。
&ldo;你就不怕引來有關部門來查你？&rdo;
&ldo;……這不至於吧？&rdo;主要是沒想到會被抓到‐‐現在想來，當時找人去偷自己確實是昏頭了。
&ldo;怎麼不至於？如果民情激憤，有人去有關部門舉報你，你說會不會調查你？&rdo;
劉文博急了，&ldo;我就是搞個收藏，用的是我自己賺的錢，我不偷不搶的，你們不能查我！&rdo;
&ldo;能啊，你的這個收藏愛好不合規定，查你是合法的。&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