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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rdo;據他觀察，城裡檢查得很嚴。
常長生看看他們，&ldo;你們怎麼會在這裡？&rdo;
&ldo;在直升機上看到這邊在冒煙。&rdo;
&ldo;然後就過來了？&rdo;常長生突然變臉，冷冷地道，&ldo;多管閒事！&rdo;
楊思覓在旁邊若有若無地點了下頭。
程錦，&ldo;……&rdo;
常長生冷眼看著他們，&ldo;你們知道恐怖分子怎麼回事嗎？這和你們抓犯人完全不同，你們的犯人會投降會逃跑，這些人只會和你同歸於盡。我見過不少警察的屍體，而這裡的警察還比你們警醒得多。覺得自己坐在直升機裡很安全是吧，一個炸彈就能把你們一鍋端……&rdo;
遊鐸反駁道：&ldo;只要直升機不降下來就沒事，對方有炸彈也扔不到直升機的高度，人的臂力沒那麼大。&rdo;
常長生瞪了遊鐸幾秒，沒吼他，大概是不屑於在這種小年輕身上浪費口水。他不耐煩地瞥了眼楊思覓，&ldo;看好你的人，死在這了，可別來找我。&rdo;
這次是楊思覓自己親自跟著程錦‐‐幸好沒把他弄去處理別的事，現在碰上這種事也是他自己的鍋，怨不得別人。
楊思覓道：&ldo;我喜歡遷怒於人。&rdo;
&ldo;……&rdo;常長生氣得發暈，這對他的病情很不利，他從口袋裡掏出藥，抓了一把扔進嘴裡。
程錦拉住楊思覓，楊思覓眨了下眼，沒再說什麼。
程錦道：&ldo;我有分寸。&rdo;他是想幫忙，但不會冒然&ldo;參戰&rdo;，他帶著這麼一大家子，又不是一個人沒顧忌。
常長生冷笑。他早上跟程錦說過句&ldo;我們有分寸&rdo;，現在程錦就開始學舌了。
程錦看著恐怖分子那輛車，&ldo;他們是怎麼把武器帶進來的？&rdo;城裡檢查得很嚴，這些人是怎麼帶著武器跑進鬧市區的？他抬頭，環視著周圍的建築，&ldo;會不會是武器本來就是藏在這附近的？&rdo;
常長生道：&ldo;查到了告訴你……&rdo;正說著，他的對講機響了，有人焦急地向他匯報某地又出了事，他深吸了口氣，邊問情況邊轉身就走，走開幾步後，他回頭，指著程錦道，&ldo;去辦你的事，不要跟過來。&rdo;說完他轉身大步走了。
步歡嘖了一聲，&ldo;他今天很暴躁啊。&rdo;
程錦看向楊思覓，&ldo;思覓，要不……&rdo;他有一瞬間想說：要不你留下幫忙？但他立刻停下了，這不是他真的想要的，這裡發生的事也不是讓楊思覓參合進去就能抹平的。
楊思覓道：&ldo;我留下？&rdo;
程錦的心臟抽了一下。他偶爾會覺得楊思覓是身體留在他身邊，心不知道自由飛翔到哪裡去了，但意外的，他卻又彷彿時刻在留意你，你想什麼他全知道。
&ldo;不，跟我走‐‐如果你願意的話。&rdo;程錦微笑。
大家一起上了直升機，飛往軍工基地。不過路上還是稍微停了一會兒‐‐去吳老先生失蹤的地方看了眼。
在程錦剛提出要求時，駕駛員是拒絕他的，表示自己不知道那地方在哪裡。但遊鐸開啟地圖，替他標好了坐標。駕駛員沒法說自己看不懂地圖，只能妥協。
時間還早，陽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