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改變就從現在開始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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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同志,醒醒把票買一下。”
柳鵬程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下意識地欠起坐在座位上的身子,把手伸進了褲兜,拿出了一張五元錢的票子遞了給了站在車子過道上的中年婦女,然後才反應過來好像是不對勁!自己不是死了嗎?
柳鵬程出生在1972年,等他懂事的時候,國家已經從混亂走上了正軌,一片欣欣向榮。1990年高考,柳鵬程不幸落榜,復讀一年之後勉強考入了北方省公安幹部學校偵查大專班,成了一名人民警察。
經過幾十年的奮鬥任職山邊縣公安局交警大隊副隊長,為了救一名小學生被酒駕車撞出七八米遠,搶救無效壯烈犧牲。
要說交警大隊副大隊長的這個職位,在縣城裡也算是有頭有臉,在市裡系統內也是說得上話的,但是隻有柳鵬程自己知道,自己這輩子有太多太多的遺憾,要是有後悔藥,他估計一瓶都不夠吃。
別的不說,他一個“根紅苗正”的刑警坯子,最後卻成了小縣城裡的交警領導,這裡就有太多的故事或者說是,事故。
中巴上,柳鵬程機械地接過售票員遞過來的一張車票和三塊錢,看著自己的雙手,和穿著92式警服冬裝褲子的雙腿,再結合自己無聊的時候看過的網路小說,終於弄明白一件事,自己救了小孩估計是積了個大德,重生了。
一瓶後悔藥,這就全被自己灌下去了!柳鵬程看向自己的左手手腕,果然是記憶中的電子錶,上面顯示著時間是一月九日。這是放寒假自己去姥姥家。
柳鵬程自己不是什麼富二代,官二代,但是當時的家庭條件確實不錯。父親轉業之後在瑞州礦務局附屬機械廠擔任副廠長,母親隨著父親轉業在礦務局職工醫院婦產科護士長。
爺爺奶奶都是老革命,住在瑞州軍區大院裡的幹休所,大伯依舊在西北服役,任某師參謀長,小姑軍醫大學畢業,分配到南方就在那邊成家生子,現在也退役了,轉業到了東粵省特區人民醫院,是急診科醫生。
和一片革命綠色的爺爺奶奶家相比,姥姥家就比較喜聞樂見了,傳說中的坐地炮啊。姥爺是鄉上的黨政辦主任,還有一年就要退休。姥姥是鄉中學教導處主任,已經退休了,按照姥姥的話講,這十里八鄉出息的,哪個沒被我收拾過!
大舅在姥姥姥爺身邊,是村支書,大舅媽開的養雞場日進斗金。
二舅繼承了姥爺的好文筆和一筆好字,師專中文系畢業之後沒有當老師,而是進了縣政府,現在已經是縣委辦副主任。二舅媽在縣裡的農業銀行,擔任一個不大不小的網點負責人。
這種家庭條件,在上輩子不僅沒有在這種畢業分配工作的關鍵時刻成為助力,倒起了反作用,而這一切都是從這輛中巴車上開始的。第一片後悔藥,現在就要起效了!
上輩子就在這個時候,這輛車上會上來三個小流氓持刀搶劫車上的乘客,以柳鵬程的身手,對付幾個小流氓自然是綽綽有餘,但是沒有想到他們還有一個同夥在縣城就上了車,潛伏在乘客裡,一刀下去差點沒廢掉柳鵬程一個腎!
最後還是這輛中巴車把柳鵬程送進了醫院,幾個歹徒帶著搶來的錢物逃之夭夭,一年之後才全部被抓獲歸案。
要說這事兒也算是警校學員見義勇為,但是人沒抓住,老百姓的錢被搶跑了沒拿回來,自己還被扎一刀,的確是夠窩囊的。縣公安局是好意,給省公安幹部學校發了函,表揚柳鵬程,但結果卻是柳鵬程得到了“柳一刀”的雅號。
也是因為這個外號,上輩子柳鵬程恨屋及烏,一輩子沒有從事刑偵工作,他幹過法制,幹過治安,當過派出所長,甚至還當過幾年看守所副所長,可就是沒有幹過刑偵,不僅僅是刑偵,就連經偵,禁毒,巡特警,打拐辦這些和刑偵沾邊的部門都沒有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