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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隻荷包始終是個疑點,邵氏就讓賀媽媽連夜審問了紅杏,紅杏只是哭著說的確是那隻荷包裝著那匕首的,不是她汙衊喬婉。
而若是林家三公子只是替表姐給喬婉送東西,那麼,即使是用的那種並蒂蓮荷包裝著東西,也並不代表什麼,所以最後邵氏即使拿著那隻荷包,也覺得是雞肋,沒什麼用的感覺了。
而喬婉說過在這個家裡沒法待下去且要將此事告訴顧西卿的話,則讓邵氏起了警惕。
當年顧西卿母親過世,顧西卿年幼,又要用心讀書,將家產都讓顧家三房來管理了,這是很大一筆錢,邵氏一點也不樂意顧西卿帶著喬婉分出去,因為他們分出去,勢必會要回這筆錢,和當初的那些鋪子,誰都不願意將到手的利益拱手給出的。
喬婉並不參與對紅杏的處置,但是卻是緊盯著邵氏的動作的,邵氏此時自然不會為了個小丫鬟就加深和喬婉之間的矛盾,至少面子上要過得去,所以紅杏直接被打了一頓割了舌頭遠遠送到鄉下莊子裡去了。
送紅杏去鄉下莊子的事情,顧家大公子是有經手的,再說,紅杏誣告喬婉和外面的男人有私情這事並不能完全掩蓋住,府裡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了這事。
不管這事到底是不是誣告,總之,人們總會想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且喬婉又長得那般豔麗嫵媚,一看就是個勾引男人的樣子,雖然處理了紅杏,但是誰說這事不是真的呢。
喬婉又過了兩天,就給梁家遞了帖子,並且上門去拜訪汪希湘去了。
汪希湘這些年想來在梁家過得並不如意,因為她很少回孃家,且連汪太太也很少說汪希湘在婆家的事情,倒是因為擔憂而顯老得很快,雖然她在人前總是做出一切都很好的樣子,但是據喬婉推斷,倒還是能夠看出真相來。
喬婉嫁到顧家來,在之前也給汪希湘寫過一封信的,汪希湘也回過一封信,說了些客氣話,卻並沒有提到會來顧家看喬婉的事。
喬婉作為顧家的媳婦,梁家只是個商人之家,自然待她很熱情,聽聞她是找汪希湘的,就有丫鬟婆子帶了她去。
等到了汪希湘所在的院子,汪希湘是住的二層的樓房,她住在樓上,喬婉在樓下時,汪希湘就從窗戶看到了她,以至於飛快從樓上走了下來,正好在堂屋門口接到喬婉,她看到喬婉,就要熱淚盈眶的樣子,略微哽咽地說道,“婉兒,你來了。來,來,跟我上樓。”
喬婉握著她的手,這麼多年未見,汪希湘已經從當年的那個嬌俏單純的少女變成了一個臉上總帶著一些愁緒的少婦了。
喬婉說道,“汪姐姐,好久不見了。”
汪希湘也說,“是呀,有好幾年了。來,上樓吧。”
兩人上了樓,樓上是兩間很寬大的房間,臨著窗戶,一邊擺放著梳妝檯,一邊則擺放著一個坐榻。
汪希湘拉著她到坐榻上去坐了,也沒讓丫鬟服侍,甚至叫丫鬟下了樓去好好招待喬婉帶來的丫鬟,然後她親自去倒了茶,又端了點心和果脯到榻上小桌上,說,“我這裡也沒什麼招待的,這些小點還不錯,你嚐嚐。”
汪希湘這的確是待一個許久不見的閨蜜的熱情樣子,喬婉笑著應了,吃了兩片果脯。
梁家家大業大,在蘇州也是富戶,汪希湘的物質生活自然是不錯的,不過,她之前生過一個兒子,卻是早夭了,之後又沒有懷上過身孕,於是心情就很是鬱結,而且據說她的丈夫很喜歡狎妓,在外眠花宿柳經常不著家,要汪希湘能夠過得好也難。
喬婉不會和汪希湘說這些掃興的東西,於是就說起汪希湘的髮型和妝容來,說很不錯,汪希湘和她談了些蘇州的時興樣子,就突然將話題轉移到喬璟的身上了,道,“喬大哥前年中了舉人,當時我在家裡,也很快就知道了,當時就覺十分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