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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應該能撬出你們想要的訊息。”
“季容卿我就帶走了,沒還清他欠我的東西不能讓他死的那麼容易,不過我跟你們保證,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出現在你們面前,往後餘生我也會好好照顧他。”
蕭厭和棠寧看了眼幾乎成了血人,失了眼睛口舌活活疼暈過去的陸執年,對於烏婭的話半點都不懷疑。
……
烏婭領著人帶著陸執年離開之後,棠寧靠在蕭厭胸前望著他們的背影說道:“不留下陸執年”
“留他做什麼”
蕭厭神色懨懨:“他以心悅為名算計於你,讓人人都道他為情偏執瘋魔,連他自己怕是都被自己那副模樣給騙了,口口聲聲說他所行之事皆是為你。”
世人對於多情之人總會憐憫心軟幾分,本是自私貪利的野心蒙上一層男女情愛的皮子,哪怕陸執年惡事做盡,竟還有人為他對棠寧的那份“深情”唏噓,甚至覺得他情有可原。
陸執年不是說他為情執念嗎,那就讓他體會一下什麼是真正的偏執瘋魔。
蕭厭不屑於折磨陸執年,但是之前棠寧因為他所受的那些罪和傷痛不能就此撇過,他眸色有些冷暗:
“陸執年以情為名所施於你身上的那些,烏婭會千倍萬倍的還給他,他不是跟你索求情愛嗎,那我就送給他一份。”
這世上不會有人比烏婭更愛陸執年。
而烏婭身邊也是陸執年最好的歸宿。
棠寧聽著蕭厭的話,彷彿已經能看到陸執年的結局,她朝著蕭厭懷中縮了縮,整個人放鬆下來後那源源不斷的疲憊侵襲而來。
她抓著蕭厭的衣襬,輕聲道:“阿兄,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你……”
棠寧想說蕭厭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是不是知道了她和陸執年的古怪,可話到嘴邊,卻都只化作了一句。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明明問的模糊不清,甚至沒有說清楚是知道什麼,可二人卻都心知肚明,棠寧話中說的是什麼。
蕭厭沉默了片刻才拉著大氅將人裹在懷中,他拉著韁繩安撫身下有些暴躁的馬兒,就著月色低聲道:
“早前時就曾疑惑,你身上古怪之處太多,無論是你對宋家的仇恨,還是你對陸家,對鋮王府之事的狠絕和未卜先知都有些不同尋常。”
“剛開始時我只以為你是遭逢生死開了竅,可後來發現不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