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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賢侄有心了,那賢侄就多歇息些時日,再帶兵討伐不遲,勢必一舉滅掉她們,以解我心頭大患!”劉豫附和著大笑,兇狠之情,溢於言表。
隨即神秘兮兮地看著潘誓存道:“賢侄正值青春年少,這常年都在外奔波,是否有了意中之人啊?”
“唉,男兒無業以何成家!再說了,我浪蕩慣了,一人吃飽,全家不餓,自由逍遙豈不更好”潘誓存言道。
“那就讓叔叔給你操操心,我得好好給你物色一個大戶人家的賢良女子,方才配得上賢侄啊!”劉豫又道。
“這,這…”潘誓存欲言又止,隨即笑道:“兩個吧!”
“哈哈哈……賢侄!好,兩個,管夠!哈哈哈……”
二人趁著月色,繼續推杯換盞,直至夜深。
二人喝的酩酊大醉,方才罷休,一位妙齡女子,花枝招展的從後堂出來,劉豫眼神示意,那女子上前輕輕挽起爛醉的潘誓存,笑道,
“潘公子,小女扶您回房休息吧!”
潘誓存睜眼看了一眼女子,伸出手指在那女子下巴輕挑,邪笑道:“有勞……有勞,姑娘了!”隨即對劉豫道:“叔叔也早些歇息,侄兒退下了!”
劉豫擺手對那女子道:“好生伺候賢侄!”
回房路上,潘誓存舉止輕浮,不斷在那妙齡女子的身上亂摸,女子也扭動著身子極力配合著他。
進了房門,不等關上門,潘誓存立即像打了雞血一般,飛腳將門踹上,抱起那女子直接扔到了床上。
女子嬌嗔道:“潘公子原來是裝醉啊!”
“哈哈哈,不裝醉,你乾爹能把你這麼快送給我!”潘誓存大笑道。
隨即粗魯的撕扯掉那女子的衣服,一陣酣暢淋漓,那女子乖順的依偎在潘誓存懷裡。
“你乾爹讓你來監視我的?”潘誓存厲聲道。
“哼,潘公子好粗魯,一點也不懂憐香惜玉!”那女子嫵媚道,手指輕輕滑過潘誓存結實的胸膛。
“說不說?”潘誓存再次將她壓在身下。
那女子驚叫一聲,隨即渾身不自覺的扭捏起來,她緊緊抱住潘誓存的肩膀,撒嬌道:“不管幹爹什麼想法,我杏荷既然上了公子的床,以後就是公子的人,嫁夫從夫,也絕不會胳膊肘往外拐的!”
“杏荷?好好聽的名字,又好一個嫁夫從夫,那就讓夫君好好疼愛你吧!”
“嗯!”
丑時之美,在於夜深人靜,兩個靈魂深層次的碰撞,令潘誓存大汗淋漓,酣暢一番,身體空虛之後,望著身邊熟睡的杏荷,他不禁想起了教他初行人事的茶花,自從家道中落,奴僕散盡,上次妓院一別,也不知她現在如何了?
一片烏雲掠過,不知是圓月不止,還是烏雲在動,在這陰冷乾燥的大地上,淒冷的月光時而撒下,時而收起,烏雲之中的圓月,若隱若現,若退若進,竟好不悽美……
同樣把酒言歡的,還有神來山莊的會客廳中。
蔣曾與楊天,相向而坐,促膝長談。
聽了楊天這兩年多時間的遭遇,楊喚與家英的死,令蔣曾悲痛欲絕,心如刀割,他恨自己沒能保護好楊兄弟的家眷,如何對得起楊兄弟的在天之靈。
然而,宋金之爭,乃國與國之間的較量,他區區個人又怎麼會有回天之力呢?
蔣曾深情地望著楊天,拍打著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現在好了,現在回家了,叔叔我拼盡全力也會護你周全,以慰你爹的在天之靈……”
說起父親,楊天不禁淚溼眼眶,蔣曾,這位父親的摯友,與父親有著極為相似的秉性,看到蔣曾,楊天也就不禁想起了父親。
“叔叔,我爹,我爹的墓在哪裡?”楊天不禁淚眼婆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