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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渡臉紅道:「哪裡哪裡,車是我借我家那位的。他家中經商,略有薄產,昨日我跟他說要接中央來的同志,他就把車借我了。大家把安全帶繫好,我要開車了。」
聽他提到家屬,孫狸來了精神,扣上安全帶,追問道:「你家那位什麼妖?怎麼弄來的身份,怎麼能光明正大經商?後臺挺硬啊!」
江陵渡連忙擺手:「不是不是,不是黑戶也沒有走後門,他不是公職人員,也不是妖,只是寄居靈,生來就有正常人類身份,他父母多年經商,起點高罷了。投胎運氣好,哈哈。」
「你倆相處幾年了?」
江陵渡想起丈夫,笑容溫柔:「八年了,七年之癢都過了,回頭想想,一路走來感慨頗多。」
孫狸狐狸眼閃閃發光,掏出粉紅色小本本,咬掉筆帽奮筆疾書。
趙小貓在玩俄羅斯方塊,瞥見孫狸興奮地唰唰寫字,問她:「你又來靈感了?」
孫狸含著筆帽猛點頭,含糊不清道:「溫潤如玉公務員和商業鉅子精英男,這一對兒,你覺得帶感嗎?我手頭這本快完結了,下本可以考慮。」
趙小貓消掉一排方塊,好心情道:「不懂,反正不戳我。我喜歡狗血文,職業無所謂,主要看性格,作天作地和鋸嘴葫蘆,或者就是雙痞子組合,你流氓我比你更流氓。最好強強聯合,職業搭檔,對手變情人。」
孫狸拒絕:「現在不流行這種。算了,也不問你意見了,你代表不了大眾。」
師秦忍了許久,終於出聲:「孫狸,趙小貓,我們能聊工作嗎?還有,孫狸你不要把心思都用在副業上,我們現在是去提審,是工作時間!」
又是一陣沉默。
江陵渡連忙自我譴責:「是我的錯,一直聊私事,都忘了說這次的案件了。」
他清了清嗓子,講道:「犯罪嫌疑人常某是普通人類,31歲,無業。3月8日國際婦女節那天夜晚,犯罪嫌疑人先後用冰凍的魚,蓮蓬頭,擀麵杖,錘擊自己妻子的頭部胸部,致其死亡。9日清晨被鄰居發現後報警。從現場血肉模糊的屍體,尤其是碎成肉泥血湯的頭部來看,犯罪嫌疑人行兇時應該處於極度興奮狀態。警方對犯罪嫌疑人實施抓捕時,他沒有反抗行為,作案工具都在現場,也承認人是自己殺的。後經檢測,常某作案時沒有吸毒,也無吸毒史。」
趙小貓玩著遊戲,頭都不抬,問江陵渡:「如此簡單的案件,一目瞭然的兇手,請我們來的意義何在?」
江陵渡道:「提審時,我們特調科的工作人員發現他身上有很微弱的妖氣,當時他雙目赤紅,問答困難,嘴裡嘀嘀咕咕,說什麼真實之花,邪惡高/潮,因此,我們懷疑他可能被某個妖邪附身過。」
趙小貓哦了一聲。
肖隱問江陵渡:「所以,我們這次的工作,是查證犯罪嫌疑人是否有被妖邪附身?」
江陵渡點頭:「南京這裡註冊登記的常住妖鬼為三百一十七,青奧會結束後,流動妖鬼的數量多了起來,不守規則四處作亂的妖鬼明顯也多了。不論人類如何定義,我認為社會發展核心是穩,為求穩,我們必須重視每一件可能和妖鬼有關的案件。三月八日的常某殺妻案,常某的罪行會依照人類法律獨立宣判,但常某若真的被妖附過身或者和妖鬼接觸過,那麼,不管那個妖是否和這次案件有關,我們都要弄明白他是誰,從哪來,目的何在,是否在辦事處登記過,是否屬於南京的合法居住者。我是城妖,我的職責是守護這座城,清除一切安全隱患。」
江陵渡神色認真,語氣正經。
趙小貓打了個哈欠,緩聲道:「孫狸,你去提審。」
孫狸點頭:「好。我知道了。」
她擺正神色,對江陵渡說:「我是崑崙狐,修千年,能觀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