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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決然有力,車外計程車兵聽得心情激昂,熱血澎湃,那寒意便也悄然而走。
兩王車後是四輛宮車,第一輛車中坐著風國大將徐淵、副將曉戰以及剛從王車中過來的五媚、六韻,第二、三輛車中卻是此次隨軍服侍兩王的十二名宮人、侍者,最後一輛車中則坐著任穿雨、端木文聲、賀棄殊三人。只是此時車中卻是分外的沉默,任穿雨翻著一本兵書,端木文聲、賀棄殊無聲的看著任穿雨,已有半晌,神色間欲言又止。
終於,任穿雨放下手中的書,抬眸看一眼對面的兩人,微微一笑,然後起身掀簾拉門,對著門外的車伕道:“賀將軍身體不大舒服,車別巔得太厲害了。”
“是!”車伕慌忙答應。
於是,車伕為著不巔到“身體不適”的賀將軍,放慢了車速,漸漸的便與前面的車輛拉開一小段距離。
“真夠狡猾的。”端木文聲看著任穿雨嘆息道。
“我生病了嗎?”賀棄殊搖搖頭白他一眼。這人說一句話、做一件事其後總是緊跟著一個陷井。
“相對而言,端木看起來要比你健康多了。”任穿雨狡黠的看著身形纖瘦的賀棄殊。
“有什麼要和我們說嗎?”端木文聲雙手交握問道。
“應該說你們有什麼要和我說的?”任穿雨目光洞悉的看著兩人。
賀棄殊與端木文聲聞言同時眉頭一皺,相視一眼然後同時轉頭看向任穿雨。
“呵,難以開口嗎?”任穿雨輕輕一笑,眸中盡是瞭然。
“穿雨,我們只是不希望你的計算最後得出的是一個最荒謬、最差勁的結果!”最後賀棄殊開口了,語氣平靜,但神情端嚴。
“嗯。”任穿雨笑笑,目光平和的看著他們兩人,手隨意的翻著几上的兵書,“不單是你們倆,便是喬謹、穿雲也不能完全認同,只是……”翻著書的手微微一頓,然後又繼續翻動著,伴著書頁嘩啦之聲,聲音輕忽,“我自有我的道理!”
賀棄殊目光看著那嘩嘩翻動的書頁,眉心一皺,一邊伸手抽走,一邊道: “你不覺得你操之過急了嗎?”
“操之過急?哼!”任穿雨輕輕一哼,伴著淡淡的諷笑,“想要大局已定之時再有所行動嗎?到那時便一切晚矣!”
“穿雨,你或只是杞人憂天。”端木文聲也開口,“風王自始至終未有異心,反是我們……”
“端木,亂世之中休言婦人之仁!”任穿雨打斷她,“風王難道就真與王同心同德嗎?那如何解釋那憑空而現的五萬風雲騎?若真沒異心,那為何將此五萬大軍隱匿不出?若真與王一體,那為何從未告之王、告之我們此五萬風雲騎之事?”
見他們無語,任穿雨繼續說道:“別忘了她本就是一國之主,所擁有的本就與王旗鼓相當,加之她自身的才華,若到天下大定之時,她的聲勢只會更加壯大,到了那時……若有萬一,便不只是希、赦兩帝之事的重演!”
“前車可鑑!”任穿雨右手微握成拳,聲音又快又冷,“若當年希帝不予赦帝那麼大的權力,不讓他建那麼大的功勳,不如此重任於他,分功其它朝臣,赦帝至如其勢震主嗎?至於演至兄弟相殘嗎?所以……我要將一切可能扼殺於腹中!”最後一句冷然乾脆。
“但是你不要忘了兩國已誓盟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賀棄殊道。
“哦?難道少了風雲騎,我們就拿不下這個天下嗎?你們就如此沒有信心嗎?”任穿雨笑得有些陰晦,目光卻利得逼人,令端木文聲與賀棄殊一瞬間不由皆是一窘。
可任穿雨卻不待他們答話,起身走至懸掛在車壁上的東朝地形圖前,以掌撫圖:“皇王所有的力量都擺在天下人眼前,但是我們的王卻非如此!豐國除了二十萬墨羽騎,國內隱遁的力量到底有多少,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