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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月枚低頭想了一會,抬頭卻道:“那位能從京都來濱江,恐怕是早已和上面的人通氣,不是我消極,京都白家這次處境堪憂,他們自顧不暇,就算有我們手上的東西,他們也不一定敢用。”
白廉禮也想到了:“相互傾軋恐怕不是上頭想看到的結果,如果被上頭覺得白家人是故意為之,恐怕真的會把訊息壓下去……”
“那到時我們再想做什麼,就更難了。”柳思言捂住心口,眼裡瞬間溢滿失望:“馬叔叔子婩子晴……還有少白的仇,難道真的報不成了嗎。”
林白和白銜山非常默契互看一眼。
他們從開始一直在旁聽,終於知道幾位長輩到底討論的是什麼。
第一,藍木木手中的東西非常重要。
第二,不僅和林白的外公馬南山有關,甚至和白銜山的姐姐和妹妹也有關。
那說明,白銜山當年車禍也要真相大白。
“之暘。”
柳思言含淚看向白銜山。
“當年你姐夫查到唐家參與馬氏藥業案子,被唐家父子知道,直接指使藍開放……”
白銜山細長的眉眼顫動,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起一絲痛色。
“所以,唐家,一直是唐家?!”
林白擔心地握住白銜山的手。
發現,他手掌微涼。
林白心中不安漸大,緊緊握住白銜山的手。
柳思言雖然擔心,但還是重重點了點頭:“這個仇是白家的仇,你爸爸已經通知你爺爺了。”
說完,她露出一絲擔憂:“只不過,他還沒有回覆。”
白銜山抿了抿唇,厲色道:“不管老爺子那邊如何回覆,唐家,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白廉禮嘆了口氣。
這個兒子心思重,十二歲開始就離開他們身邊,回來時已經很大了,他知道自己對不起這個孩子,但看見他這樣,還是忍不住心痛。
“唐家父子說直白不過是京都那邊的傀儡,他們為了自己唐家的榮華,連唐家自己人都下得了手,唐賢忠現在已是喪家之犬,不需要你動手。”
他太擔心自家兒子的做事風格了。
手段了得但太過狠辣。
在商場如此,能成就大業,但十分招人嫉恨。
見白銜山聽完他這番話表情沒有絲毫動搖,他乾脆挑明:“我和你媽媽的意思,這件事你不要插手。”
柳思言瞭解丈夫,趕忙應和:“是,兒子,聽爸爸的話,我們處理。”
白銜山眼神輕飄飄看了過去:“你們在擔心什麼,出格的事我什麼時候做過。”
白廉禮一時語塞,瞄到兒子身邊的兒媳,轉眼投過去一個求救般的眼神。
:()你是我的一往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