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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流氓,滾。”沈傾顏嬌喝一聲,快步的跑進了房間。
“這是咋了?”落塵搖了搖頭,走進了房間,將雪魄拿了出來,仔細的看了看,又將準備的好的草藥,一股腦的全部都倒了出來:“這些應該足夠我體魄七重天了。”看著晶瑩剔透的雪魄,他嘿嘿一笑,轉瞬間手裡出現了一個小小的鼎爐,將所有的藥材全部都丟了進去,其中也包含著雪魄,隨即閉上了眼睛,開始煉製丹藥。
夜晚。
陳家。
幽靜的別墅,有著一聲聲生不如死的叫喊;“癢,怎麼這麼癢,快快,給撓撓。”陳燕向著一條蟲子一般,在床上不停的翻滾著,蹭著身體。
臉色很多地方都被她抓破了,但是這種癢,彷彿癢到了骨子裡。
癢比痛更讓人難受。
沈震臉色變了變,他突然想起了落塵說的話;“燕燕,不能在撓了。”陳燕對他的話恍若未聞一般,不停的蹭著身體,用手撓著,好多地方都被抓破了。
刺啦。
沈震將窗簾撕開,把陳燕綁在了床上,陳燕只感覺渾身上下無處不癢,太難受了:“沈震你這個王八蛋,馬上放開老孃,你這個廢物,你敢綁著我,快快,給我撓撓,怎麼這麼癢?”
“燕燕,你不能在撓了,我馬上去找人,你忍一忍。”
沒一會房間裡站滿了人,陳家家主,陳建秋拄著柺棍,看著自己的女兒,像是瘋子一樣不停的叫喊著:“癢,太癢了,癢死我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陳建秋柺棍用力的戳著地面:“沈震你說。”
“爸,事情是這樣的……”沈震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他們這些回到陳家,陳燕就是來找她哥來了,想要讓她哥幫忙出氣,可是她哥因為工作,已經出去應酬去了。在一個好些日子也沒有在孃家住了,就趁機在這裡住了下來,還能順便等著她哥。
可是沒想到睡睡覺,突然一陣奇癢襲來,簡直讓人難以忍受。
“照你這麼說都是那個叫落塵的人搞的鬼?”陳建秋眼睛冷冷的掃了沈震一眼,沈震低下了頭,羞愧的說道:“應該是他,因為當時他也說了,燕燕就會有這樣的症狀,只是我還以為他是在……”
啪。
陳建秋一個大嘴巴子抽在了沈震的臉色;“你還以為人家是在嚇唬你是不是?我女兒的命,豈是兒戲。”他哼聲說道:“若不是看你還一點用,我早都讓我女兒和你離婚了。”
沈震低著頭,一句話都不敢說。他能當上家主,陳建秋他們當時沒少出力。更何況他們手裡掌握著沈震一些骯髒的東西,那些東西足以將他送進監獄了,所以他只能忍著。
“爸,是我不對。”沈震勉強一笑,只是誰都看得出來,笑的很是勉強。
“看來落塵應該不簡單呀,很有可能也是一個武者。”陳建秋喃喃了一句,看著躺在床上不停掙扎哀嚎著的女兒,他眼中泛起了心疼:“馬上把那位大人請來。”
“是。”下人應了一聲。
沒一會兒,一個一身寬大黑衣的老者走了進來,臉色很是難看,似是不滿陳家在這個時候打擾他。
陳建秋人老成精,察言觀色自然不在話下,乾笑了一聲:“張大師,這個時候麻煩您真是不好意思,只是我女兒如今這個樣子,還望大師理解一下做為父親的擔憂。”
張大師冷冷哼了一聲,上前兩步,看著陳燕,接近著從寬大的黑袍中,伸出了漆黑的手,手上滿是汙穢,似是很多天都沒有洗手了一般。
他一把搭在了陳燕的脈搏上,緊接著眼神一凝:“以氣化針。”
對於以氣化針,陳建秋他們自然是不懂的。但是看到張大師神色凝重,不由的問道:“張大師,我女兒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