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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離工藝品店,吹著舒爽的晚風,路燈亮起,步行街上人來人往,每隔幾米就有一位擺攤的商販。蔣南暉注意著這些賣東西的人,不多時叫住岑寒落,站在賣首飾的攤位前打量著琳琅滿目的商品。
岑寒落問:「怎麼了?」
蔣南暉尋覓著:「我想買個東西。」
岑寒落:「買給安然姐嗎?」
蔣南暉搖頭道:「是買給我們的。」
挑了很久,蔣南暉挑中的是一款羽毛圖案的胸針,尺寸不大,也可以做領針。交錢買了一對,繼續往家走時,蔣南暉說:「昨天你不是把你領針上的小熊吊墜送給那位小公主了嗎,我就老是心心念念著,等有機會給你買一枚新的領針。」
「雖然這個是胸針,但別在衣領上應該也很好看。」
蔣南暉太用心了,也太細心了,岑寒落被他打動,借著黯淡的天色,牽了一會兒他的手。回到舊小區,將畫框暫擱長椅上,蔣南暉撥開胸針,微彎腰背,別在岑寒落的胸口。
岑寒落幫蔣南暉別好另外一枚,食指撫摸著胸針表面,問:「剛才有那麼多胸針,為什麼想選羽毛的?」
路燈投散著暖色的光暈,地面上的兩道人影重疊,頭頂星空燦爛,蔣南暉說話的語氣溫和平緩,像在月亮下莊重地告白。
「重逢那天見到你,覺得你像一片羽毛,隨風飄蕩,無拘無束、自由自在的。」蔣南暉道,「然後就這麼飄著飄著,慢慢地,輕輕地,落在了我的心上。」
蔣南暉垂下眼:「有句話,遲了這麼久才攢足勇氣想要告訴你。」
岑寒落期待地問:「什麼話?」
蔣南暉頓了頓,抬眸看向岑寒落的眼睛,抿唇笑了一下,說:「寒落,謝謝你沒有忘記我。」
作者有話說:
感謝閱讀。
第37章
我寵不壞的。
灼灼有力的心跳撞擊著胸膛, 也撞擊著別在胸口的羽毛胸針,岑寒落望著蔣南暉,這枚胸針好似獎章, 也像定情信物, 紀念著他們的重逢。
蔣南暉邁近一步,將岑寒落擁入懷中, 這一刻他有點動容。不是為自己,而是每每想到重逢時的畫面, 想到六月六日那天, 腳下的每一步都是在走向岑寒落, 都是在走回溫暖的人間, 這讓蔣南暉內心愈發滾燙, 不由得收緊手臂。
蔣南暉長籲短嘆:「踏實。」
岑寒落拍著他的背:「踏實就多抱抱。」
「抱著你太心安了。」蔣南暉偏了偏頭, 嘴唇蹭過岑寒落的耳垂,停在他耳邊:「我可以不去看頭頂是白天還是黑夜,腳下是草叢還是泥土,人間是什麼樣子都可以, 只要你在。」
岑寒落抬手揉著蔣南暉的頭髮, 認命地說:「你這個無師自通的本領啊。」
「情到深處, 沒辦法。」蔣南暉道,「誰讓我太喜歡你呢。」
抱了一會兒, 岑寒落跟著蔣南暉回家, 戳在客廳中思考應該把畫掛在哪裡合適。蔣南暉繫上圍裙,準備給岑寒落燉蘿蔔煲,見對方滿屋子串游, 便說:「別費心了, 做完飯我來掛吧。」
「以後這裡就是我家了。」岑寒落道,「我一定要掛在一個我覺得順眼的位置。」
蔣南暉從冰箱中取出白蘿蔔:「那你順便看看家裡傢俱擺放的位置有哪些是你不喜歡,這幾天我調整一下。」
等蔣南暉做完蘿蔔煲走出廚房,畫已經掛好了,岑寒落選擇的位置是餐桌後方、窗戶左側的那面牆,正對著客廳門,進門第一眼就能看見。
「我剛才看了一遍,沒有什麼需要調整的地方,都挺好的。」岑寒落坐到餐桌旁,詢問蔣南暉的意見,「畫掛在那裡怎麼樣?」
蔣南暉抿笑說:「我